所謂『色』令智昏便是這樣了,海蘭珠魅力超然,由她來當福臨的說客睚是再好不過的。
等到福臨順利地上了戰場,那便是聽天由命。也許會有奇蹟,等到他混了軍功回來,就好比大鵬展翅一般了。而莊貴妃和烏雲珠的日子都會好過的多。
只要成功了一次,後面的路就好走了。
烏雲珠又一想,倘若福臨真的離宮去打仗,那麼她該怎麼辦呢。若是回到頤和軒,難免繼續忍受諾敏的虐待。若是等不到福臨回來,一切便是泡影。白費了這許多辛苦倒沒意思了。於是,抬頭祈求莊貴妃:“娘娘恕罪,可否想法子把奴才調來這無慾堂。朝廷戰事,奴才願長跪頌經,祈求凱旋。也是奴才的一片孝心,望娘娘明鑑。”
莊貴妃知道她是想躲開頤和軒的人事,眸光淡掃不說允了也不說不允。
烏雲珠覺察她有難處便不敢再說了,心想莊貴妃若不情願再『逼』也無用。只是賣劃個可憐擦擦淚眼爬起來,說自己唐突。
莊貴妃淡淡地嗯了一聲,出了無慾堂。
烏雲珠其後也趕快回到上駟院的西院,因問石婆子東院如何了,知道福臨歇下也放了心,因實是累了也在西院補眠,叮囑石婆子等東院有了訊息傳個訊,晚上她想去看他。
這一睡便是幾個時辰了。到了晚上,烏雲珠在床上聽到院中有人走進來,因起身『摸』了門邊的棍子,緊張地擎在手裡等著。
門是鎖著的,福臨推了一下沒有推開,耐心地喚:“開門,是我。”
烏雲珠怕是騙她,開門時手還在擎緊著棍子。待看清真是福臨的臉,哭著撲入他的懷中:“爺!”
月兒朗朗,今夜倒很靜謐。福臨原是哭笑不得的,等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卻是很心酸,忙說白裡如今已是自己人了,沒道理再做這種荒唐事。
烏雲珠摟著不放,只是哭。福臨看到臉上有些印子,問明白是莊貴妃打得,嘆氣:“你受苦了,可是,原也不該那樣說話。”
烏雲珠知道福臨如今正是心軟的時刻,因做了大事有許多話想要傾訴,忙應承著引他進屋來。
福臨看到桌上有燭臺,怕她點了會引了人來,忙說不必了,就這麼『摸』著黑在床上說話也好。
夜間私會難逃曖昧,烏雲珠也是懂的,領了他脫了鞋上床去。她在一片黑暗中『摸』了『摸』他的臉,忍不住便說聲“瘦了”。
福臨心裡一疼,也抬手『摸』了『摸』。
烏雲珠怕他『摸』出來比不起從前嫩滑了,知道男人都是貪『色』的,『色』衰愛馳的典故便是先人的智慧。她忙撫住了他的手,沾唇親了一親,笑道:“能得爺在耳旁說話,便是奴才的福氣了。”
福臨心裡一顫,這些天他總憋著,正有些承受不住。她偏來惹他。便想拒絕,可是又一想此後上了戰場生死難料,未見得就能平安回來,倘若死了無後豈不是太虧。
也許今夜一歡得個孩子,也是上天給他的貴禮。
帶著這樣的前提,他終是勸服自己順從心裡的慾念。問烏雲珠傷可好了。
烏雲珠聽他話裡有著想要親近的意思,想著諾敏有些驚懼。但若現在便拒絕了福臨就是不識時務了,日後再要得寵幸怕會很難。又因想到諾敏煞費苦心防她侍侍寢,如今這般倒有報復她的樂趣。
因此權衡了一下,羞澀地低下了頭。只『摸』著福臨的手不放。福臨於是扶著她的身子側躺下來,哄她脫衣服。烏雲珠身子還有些不靈便,脫到小衣時便難動了,福臨考慮到彼此得些便宜,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他來解脫她,沒多久便把她變成赤條條的了。
烏雲珠含羞地默許了。
此後一時得了趣,神思便已遠遠的了。福臨忍了這些日子,摟著她好比**,痴纏著不肯放手,情不自禁地便呻『吟』出來。烏雲珠面紅耳赤地輕搖著身子承歡,自是羞煞了,也不好說什麼的。心想福臨心裡終是有她,卻不知從哪兒得來這許多花樣,真是五花八門的,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
福臨一開始是喜歡她嬌羞的,因他也要做做正人君子的模樣,到後來一再要她放開,直覺得**得身兒變成一陣輕煙便要飛走了,卻還是要不夠。過了不知多久,方覺腰痠體乏,不能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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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得添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