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索倫圖誤解了:“你不要我看著你,你害怕了?”
“不是。你這麼好,我怕你到時心軟會幫我求情。”孟古青看看在他身後瞭望的塔娜,猜到她的心意,微笑道:“再說,福臨受了傷,肯定也要回去,你要讓他看到我們不和嗎,除非你想跟他做好哥們兒。”
“什麼是好哥們兒。”是說兄友弟恭的意思嗎,索倫圖很不高興:“那個傻瓜,我才不跟他做好哥們兒。”
“那你就先回去吧。”孟古青調動著他的情緒:“我們的賭約是秘密,誰也不許說。輸了,也不許不認賬。”
“那當然,輸了不認是小狗。”彷彿天生剋星,被她一誇索倫圖就飄飄然:“好吧,那我先回去,你要是太晚回來,就說明你輸了!”
“不用當小狗。”孟古青機靈地激將:“只要答應當個聽話的‘奴才’便是了。”
“那你就等著給我當奴才吧。”索倫圖興奮地離開。
接下來的孟古青,在永福宮上演起一場大戲。
“姑姑。”她進院便哭,呼喚著莊妃:“姑姑,對不起!”
“怎麼啦。”有客人的聲音立刻響起,是淑妃:“孟古青,你怎麼啦。”
她們果然在這裡,是來瞧福臨的“病”吧。孟古青抬眼望,方臉的淑妃和尖下巴娜木鐘從屋裡跑出來,興奮極了。
人多才熱鬧。她越發摟定莊妃的脖子,委屈地道:“姑姑。”
“你,你別。”就是怕她說破什麼,莊妃才會在聽到傳報後馬上奔出來,她很害怕。
她半蹲半抱地只想哄她高興,孟古青偏偏只是哭。
真急人,娜木鐘也忍不住了:“孟古青你到底怎麼了,你受什麼委屈了,皇后也在這兒呢,她會給你做主的。”
掐吧,在皇后的面前看姑侄掐架,她們高興地等著呢,像兩隻花蝴蝶,扇風點火。
她們說完就讓開一條路。扶著哲哲的蘇布達屏住呼吸,臉色煞白,也想到了。
無可奈何。莊妃回頭望望,再次靠近孟古青:“對不起,我,我對不起你。你別,別嚷。”
“姑姑。”孟古青還是含淚看她,彷彿沒有聽見。
“你這孩子,你也太……”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莊妃向著她的面龐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