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你想談的。”她說話時,故意翹起二郎腿,白皙的腿露出來半截,嗓音裡也自帶幾分魅。
靳時遇這才發現,他去洗澡這時間裡,雲萊換了一身衣服。
他剛剛進屋時,雲萊穿的是白天穿的那套衣服,現在出來,她換上了浴袍,白皙的腿這麼翹著,只一眼,就能看到無限風情。她是天生的罌粟,一顰一笑媚氣橫生,故意勾引你時,帶著最致命的萬般風情。
長卷發披下來,散落在腰間,一縷縷落在她的面前,徒增魅惑。
靳時遇喉頭一緊,眸色漸深。
他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幽色的眸子,緊鎖在她臉上,“好,我們談。”
雲萊知道他會答應,而且會很爽快,所以不意外。
她挪了一個位置,“請坐。”還特別客氣。
靳時遇坐下來,坐在她旁邊,挨她特別近,稍微一動手肘,就能觸碰到她。
雲萊接過他手中的毛巾,在手中對摺,一邊說:“有些事,憋在心裡不吐不快,其實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又要娶我了?”
靳時遇聽著她的話,沒回答,彷彿在等著什麼。
雲萊真的天生有魅惑人的資本,沾了她一次就會上癮,從此蝕骨入心,無限回味。就如此刻,她坐在他身邊,其實還沒做什麼,就是說了幾句放慢節奏的話,就能撩撥得他心猿意馬。
他長臂一伸,扣著雲萊的腰,臉貼過去,鼻尖在她的髮絲上輕嗅了一下,吐字清晰:“黑鴉片香氛,你倒是做足了準備。”
“那靳先生喜歡嗎?”雲萊笑眯眯的問。
靳時遇對她這樣的笑是又愛又恨,一點也不優雅,但她這樣笑,要麼是耍小狐狸心思,要麼是算計他。
他說:“喜歡,以後我們做的時候,你噴這個香氛,我可以讓你第二天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