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遇緩步走過去,拿起了夫妻象其中的一個母象,拿時,因為鼻子勾著,他繞了一下才分開。
雲萊見他把夫妻象分開,坐起身,表情有些不悅,“你這棒打鴛鴦不道德吧,人家鼻子勾著沒惹你啊,好好的夫妻象被你拆開成了單身象。”
“那我惹你了?”他反問,順帶理直氣壯的語氣。
雲萊跟他聊不下去了,不,是壓根不想跟他說話。
她只好又倒下,拉好被子蓋在身上,壓死邊角:“睡覺,我媽不讓我跟傻子說話。”
靳時遇:“……”
他把母象拿過來,在她床邊坐下,那隻母象就放在雲萊面前,“你看她,像你嗎?”
“像你還差不多。”雲萊無聊的翻個身。
靳時遇把母象又放在另一邊,正對雲萊的臉,糾正她:“這是母象。”
雲萊嫌他煩,又不好直接趕人,畢竟這是人家的屋子,“那你是公象好了吧。”
“公母是一對的,那我們呢?”他這麼問,而這個話題就跟蓄謀已久似的。
雲萊倏然睜開,翻過身看著靳時遇,“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而且我為什麼要明白?跟我有什麼關係?”雲萊又要坐起身來。
靳時遇卻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緩緩說道:“這一對夫妻象手辦,是手工做的。”
“那就是你做的咯?”雲萊故作好奇的問。
就算是他做的,她也不好奇,畢竟他是有過白月光的人,很正常!
但她不太相信的是,靳時遇的手工會有這麼好?
“不是。”他否定。
就說!
不過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