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沒看到靳時遇,雲萊也沒去找,就繞著長廊走了走。
已經快十一月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能隱隱看到銀杏樹葉。那銀杏樹應該種了多年,很高大,旁邊還有幾顆同樣的銀杏樹。一般十月銀杏樹葉就會泛黃,十一月開始落葉,雲萊此時能看到的銀杏樹,枝葉還是茂盛的。
欣賞得入神時,鼻尖飄來了一股藥味兒。
“把藥喝了。”
靳時遇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手裡還端著一杯沖劑沖泡的感冒藥。
“我沒有感冒。”她不想喝。哪怕不苦也不想喝。
“喝了。”他面無表情的把那杯藥置在雲萊面前。
雲萊搖頭說不要:“我真的沒有感冒,我自己能感覺到,那麼點小雨,不至於就把我弄感冒了。”
“預防懂嗎?喝了。”
他的命令不可置喙。
可雲萊就是不想喝。
按道理說,以前吃過太多藥,現在對藥物她應該是麻木了。可是雲萊恰恰相反,吃過很多藥的她,還是討厭吃藥。
“可以不喝嗎?”她弱弱的問,那軟軟的模樣看起來很好欺負。
很想欺負她的靳時遇,淡淡的說:“你覺得呢?”
雲萊:“……”
“好吧,我喝。”
認命了?不會的!
雲萊接過了那杯沖泡感冒藥,雙手握著,“我就暖一下手,馬上喝,你先去忙你的吧。”
靳時遇看了眼她手裡的杯子,然後再看雲萊,那目光,深沉得就像什麼都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