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濃於水,這是生就帶來親情。
隨著雲萊的話落下,雲彩也滯了一下,她也沒想到雲萊會說這些話。
不由得,她問:“如果我出嫁,你會來參加嗎?”
“你邀請我,我就來。”雲萊言笑晏晏的回。
雲彩哼了聲,不屑:“我憑什麼請你,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助理,有什麼資格參加我的婚禮。”
“是啊。”
雲彩說什麼,雲萊就應什麼,點都不與她爭辯。
這種感覺很不好,會讓雲彩覺得,自己好像不論做什麼或者說什麼,都無法引起雲萊的注意。
她就像一隻青蛙一樣,非要你用棍子去碰一下,她才跳一下。
雲萊哪能知道雲彩想了這麼多,她就是得病太久了,外表看起來像個正常人,內心早已千瘡百孔。
“以後你結婚,我還在的話,我一定來,如果你不讓我參加,我就遠遠的看著你出嫁,我們就這樣說好。”塗完了唇釉,雲萊直起腰,把唇釉放回原位。
然後仔細打量還有沒有需要注意的細節。
雲彩回味著雲萊剛才的話,總覺得聽起來很憂傷,就像是:她沒有厭棄這個世界,更沒有厭棄所有人,但就是能感覺到,她真的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悲傷。
生過一場大病,生死看淡的悲傷。
不悲不喜,讓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心疼和安慰。
……
樓下。
旋轉的水晶燈五光十色。
墨連澈已經出場,他是今晚盛宴的重要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