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萊偏不過去,“別喊了,我是不會過去的,你以為我會心軟的給你解開?沒那回事,我最鐵石心腸了,你讓我不好過,你自己也別想好過。”
說到一半,雲萊瞅著他,“你也是,被綁著也要開心點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靳時遇:“……”
任誰接下來可能會被綁一個晚上會開心?!
“靳先生,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不太開心哦。”讓你囚我,看我不膈應死你。
“還好,這不是有你陪著。”他心裡想的是,就她那智商,他能騙她上床無數次。
他不提還好,一提雲萊心裡總是氣的。
心口有一窩火發洩不出去。
不行,她不痛快,她也要找他不痛快,扯平了心裡才舒坦。
雲萊走到床邊,“你無不無聊?”
“把我解開,你就不會無聊了,我可以陪你做很多事。”
瞧這語氣,這調子!
“別逞嘴皮子了,說再多你也什麼都做不了。”她壞壞的笑,眼神意味不明:“比如我現在乾點什麼,你也只能看著,肝火燒,撓心肺。”
她的壞笑意味已經很明顯。
靳時遇不動聲色,就那麼看著她。
雲萊被他直直的盯著,笑容就更壞了,她的手優雅的落在腰間,慢慢解開那浴袍帶子,解開後,她慢條斯理的把浴袍帶子取下來,丟在地毯上。
她本就生得媚,不動聲色的勾引他,更是引人……
“這種調調喜歡嗎?”
她就是算準備他會受罪,這樣眼巴巴看著,什麼也不能做,最折磨人。而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既然無法從外界攻擊他,那她就另闢蹊徑,把他撩得心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