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遇臉上的迫切和驚喜,肉眼可見的在消失。
轉而,全化為了一種難言的孤獨和遺憾,其中也有恨,恨她在那一瞬間給了他不該期盼的希望。她不是她,從來不是。
只是一句話而已,對,只是一句話而已……
雲萊把酒瓶口對準靳時遇的嘴,就要送上去,“喝,我請你喝酒,這酒很貴的哦,你喝了我們就是兄弟了,然後我們拜把子吧。”
那參差不齊的瓶口,差點扎在了靳時遇嘴上,好在他截住了她的手腕,誘哄她聽話:“酒瓶會劃傷你,把酒丟了。”
“才不會呢。”雲萊嘟了嘟嘴,轉而又把瓶口對準自己的嘴。
靳時遇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雲萊驚呼一聲,手臂吃痛,丟了手中的半瓶芝華士。
砰!
芝華士瓶身徹底碎裂,剩下的半瓶酒全部淌在地上。
雲萊揪著一張臉,推搡靳時遇,“大壞蛋,你打壞我的酒,嗚嗚嗚,賠給我,我要喝酒,我嘴裡苦,心裡也苦,很苦很苦……唔……”
雲萊所有的埋怨聲,被他強勢又霸道的以吻封緘。
她呆呆的睜著眼,看著眼前的那張臉。
他吻著她的唇,碾磨著她的唇瓣,溫熱又溫軟的觸感裡夾雜著濃重的酒味,也有絲絲甜味在瀰漫。
靳時遇加深了這個吻,無法控制的是情不自禁,和情難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