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媚得酥骨。
如果不是知道她討厭著他,靳時遇也許會認為她是故意在挑~逗。
“靳先生應該是不記得了,那晚你不僅是前者,也是後者。人家現在光是想想都覺得腿軟,第二天還差點走不了路呢。”說完了,她還特別無辜的眨了一下眼睛。
眼尾上揚三分淺,細看七分深。
雖然話裡有誇張成分,但不可否認的是,那晚他親吻她的動作是很溫柔,可用力愛她時,一如她剛才說的那樣,恨不得把……
靳時遇唇角僵硬的挑起冷鷙,唇薄情染了緋色:“雲小姐生的那一把好嗓子,真適合壓身下好好疼愛。”
雲萊笑著回:“靳先生過獎了。我這嗓子也就一般般,被你欺負欺負就算了。倒是靳先生那迷人的煙嗓,低沉撩人,很適合叫~床,我百聽不厭。”
來啊,互相傷害啊!
靳時遇:“……”
他站起身來,臉色是驟然可見的烏雲密佈,“雲小姐天生這麼放浪形骸?”
“放浪形骸?”雲萊不屑的扯唇,目光也不知在看哪一處,總之就是沒看靳時遇:“謝謝靳先生給我冠上這麼有意義的一個名詞,也許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剛才形容的那樣一個人,放浪形骸。”
他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反正她在他心裡從來不是什麼好形象。
靳時遇,如果可以,請把我的一見鍾情還給我……
她心裡憤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