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萊沒答應,也沒否認,裝傻裝聾,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這個謊不是她扯的,不用她來收場。
“你是我嫂子,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靳遙遠持著深深的懷疑態度。
沒人回答他,靳遙遠皺起了整張臉,又是一副心痛得要死的模樣:“就算你是我嫂子又怎樣,我還是忘不了你和我哥一人踩了一腳我的Air Jordan!”
“忘不了就寫進族譜裡。”雲萊好心的支了兩個招,“實在忘不了,紋身上也行。”
靳時遇居然也露出了一副‘比較認同’的表情。
聞言,靳遙遠皺著的臉慢慢攤開,變成了一臉生無可戀:“合夥欺負我是吧!婦唱夫隨是吧!呵呵,我要回家找我媽講道理去。”
雲萊脫口而出:“只有小孩子被欺負了,才回家找媽媽告狀。”
靳時遇隨口附和:“真淒涼。”
生無可戀的靳遙遠,被虐得慘不忍睹,“你倆夠了,捅一刀就算了,一直捅,你倆是不捅死不放手啊!”
雲萊有也沒想到靳時遇會這麼配合自己,有底氣的她,笑眯眯看著靳遙遠:“毒舌一時爽,一直毒舌一直爽,這個道理懂不懂?”
她笑得像一隻得逞的小狐狸。
頗有種:衝前面的小兔子不是傻,而是身後有一隻大老虎護著。
看你拿我怎麼辦!
靳遙遠被懟得一言不發,算了,寡不敵倆,他選擇撤退。回首一看,發現靳可然早都跑了:“……”
“別以為我好欺負。嫂子是吧?你好!告辭!”用最拽的語氣說最慫的話,說完靳遙遠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