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雲萊不想這麼難受。
於是——
“你別兇我。”雲萊氣呼呼的吼他。
靳時遇皺眉,淡聲煙嗓:“我沒兇你。”
“你剛才可不就兇我了!還威脅我,你敢說沒有?!”雲萊不僅負氣,還瞪著一雙眼睛,秋娘眉都被眉心中央給拉直了。
“沒兇你,威脅倒是真的。”靳時遇坦然承認,不過眉頭依然緊皺著。
“有兇我!”雲萊咬舌頭擠出眼淚,眼眶微微泛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明明有,你看,你還兇我了,你兇我幹什麼,不準兇我。”
靳時遇這個人沒什麼大忌諱,以往看到靳家的任何一個女人哭,他都無動於衷,不會煩躁,亦不會在意。
唯獨眼前這個女人。
看似驕縱卻如同驕陽般的女人。
一旦看到她泛紅的眼眶和閃爍的淚水,他就會莫名的心疼和煩躁。
“下車。”
他煩躁的驅逐她下車。
“你看,你還兇我,你就是兇我了!”
雲萊雖然哭兮兮著,但她心裡在想:當真是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她這樣撒嬌了他都無動於衷,也算是應了她那天對劉湘慧瞎編的那一句‘坐懷不亂’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鋼鐵直男。
靳時遇越來越煩躁,幾次想開口哄她,但一開口仍是:“要麼閉嘴,要麼下車。”
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