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零章教弟
小蔥從專業的角度闡述了自己的看法,她對幾個小的撇撇嘴道:“一個個咋這麼傻哩,管它大的小的,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被石頭砸了,還不都是一樣疼?除非有的骨頭砸斷了,有的只是碰了一下,沒砸狠。娘,你要清楚才成,是不是砸的一樣狠,我們才好選。”
葫蘆和板栗也連連點頭。
菊花感嘆,這幾個大的都是被自己往常提些古怪問題給弄得警惕了,不過他們想的對,是該設定一個條件,是自己疏忽了。
她無奈地道:“就算砸一樣狠吧!”——越來越複雜哩,離她的目的好像遠了些。
板栗和葫蘆、小蔥都一樣疼。
小蔥的理由是,砸一樣狠,對骨骼經脈血肉的傷害也是一樣的,當然一樣疼了。治療的時候,用藥也是一樣的。她還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葫蘆和板栗的理由是,沒有理由,因為他們是猜出來的。
他倆笑道,姑姑的意思他們已經清楚了:用手指比娃兒,甭管手指頭長短,砸了娘都會疼,也就是,就算平常對哪個娃兒喜歡多一些,其實所有的娃娘都心疼。
劉雲嵐投給兒子一個讚賞的微笑。
菊花笑眯眯地問道:“你倆是先猜出我的用意,然後才覺得都一樣疼,其實,到底是不是一樣疼,你們也是不知道的,是吧?”
不就大了幾歲麼,咋這麼不可愛哩,就不能胡思亂想一回?瞧瞧,最小的反而最敢想,大的雖然答對了,卻理性多了。
葫蘆老老實實地點頭,板栗小蔥得對。
青山沒想出來,想是覺得怪沒面子的,這會兒聽姐姐葫蘆板栗和小蔥答的對。便反駁道:“小蔥,甭管長短粗細都一樣疼,那也不對。你打臉一巴掌,再打屁股一巴掌。看哪個疼?當然是臉更疼了。”
菊花又是一愣,雖然青山有些扯遠了,可是他提出的這一點,關係到人身上的神經分佈問題,或者敏感度的問題,不過她也是不大懂就是了。
黃豆也支援小叔,不能一樣疼。他用自身實踐證明這點:娘打他屁股時,他疼一下就好了;要是揪他耳朵,那可是火辣辣地疼,還疼好長時候哩,還發燒。
惹得眾人再次鬨笑,劉雲嵐氣惱地瞪了小兒子一眼,道你要是不調皮,娘能打你麼。
紅椒沒有捱打的體驗。聽黃豆得有鼻子有眼,有些將信將疑,便跑到菊花跟前。讓娘打她屁股,再扭她耳朵試試,她也好嚐嚐滋味。
槐子青木等人又大笑起來,菊花很無語地看著小閨女。
黃豆眼珠一轉,笑得鬼精,湊到紅椒跟前道:“紅椒妹妹,我來幫你打。我打得比姑姑好,打過了你就曉得哪兒更疼了。”
打得比姑姑好?真虧他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