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之中,李寬未到來時,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在凝聚,壓抑的不行。
太上皇的病生的莫名其妙,只是和竇家老家主打了一場球,和裴寂玩了一次數飛,還跟獨孤家的老夫人一起射箭,騎馬狂奔,睡了一覺就病的起不來。
為此,憤怒的李世民處死好幾個伺候太上皇的宮女。
李世民把李淵和竇家老家主,裴寂,獨孤家老夫人的談話仔細研究了三遍,也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資訊傳遞。
李世民忍不住懷疑,難道自己老爹真是大限將至,而不是想要召集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來長安?
對於自己老爹會不會大限將至這種事,李世民心裡也沒底,但是他個人覺得,以自己老爹這種情況,大限到了也不是不可能。
天天喝酒吃肉造小孩,虎狼之藥沒斷過。
這樣玩,鐵打的也受不了啊。
再加上和竇家,裴寂,獨孤家這些人都見了,也相當於見了想見之人。
所以,現在說李淵突然沒了,李世民也是能接受的。
不過,再怎麼能接受,李世民不得不防備一下。
“瑾言。”
低沉的男中音在空曠的大殿中響起。
“臣在。”
一位面白無鬚的老太監從隱蔽處走出。
“傳旨給尉遲恭,讓他帶領軍隊進駐長安,再傳旨給秦瓊,負責皇宮禁軍。”
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對於李世民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軍隊更能給他安全感。
裴寂府邸之中,裴寂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飲酒,家中老小除了還在朝中當官的兒子,其餘人都已經送回太原老家當富家翁,偌大的府邸,就留下一些僕人伺候他和他兒子。
望著天空中皎白的月色,裴寂舉杯敬明月,兒子在加班,只剩下他一個閒人。
半夜,裴寂兒子歸來時看到自己老父親在院子裡獨自飲酒,忍不住上前道:“父親,你怎麼如此自暴自棄。”
兒子對自己老父親自暴自棄的樣子非常痛恨,曾經意氣風發的開國功臣,如今卻在借酒澆愁。
裴寂睜著朦朧的雙眼,再次飲下一杯酒,嘆氣道:“律師,我鋌而走險的為咱們家尋了一條生路。”
“現在我心中懼怕不已。”
裴律師聽聞此言先是震驚不已,隨後趕緊把裴寂扶到房間裡,確定沒有隔牆耳,才小聲道:“太上皇生病是你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