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接通?”
白師武怒道:“是不是永遠接不通了?不要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父女的陰謀!”
白師詩大怒,她絕對無法容忍別人對她父親的誹謗。
可還沒等她開口,會議室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眾人就看到白天龍和秦天晃晃悠悠走了進來,隨之而來還有刺鼻的酒味。
白天龍還沒醒酒,斜著眼睛看白師武:“大侄子,你剛才說我在跟你們耍陰謀?”
白師武沒想到白天龍就這個節骨眼趕過來,一下語塞:“我我…”
跟在白天龍身後的秦天打了一個酒嗝:“你什麼你,老子酒還沒醒,就你聽在這唧唧歪歪的,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從這轟出去!”
郝鬥馬上帶著兩個保安進入,不由分說架起白師武就往外走。
白師武一邊掙扎,一邊大聲抗議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白師武,我是白家的人,你憑什麼要轟我出去!”
秦天眯著眼睛,乾嘔了兩下,明顯酒勁兒還沒下去:“很簡單,就憑老子看你不順眼!既然你嘴臭,那就給我弄雙臭襪子,堵住他的嘴!”
郝鬥身後的保安還真就當場脫下一隻襪子,不由分說直接塞進了白師武的嘴巴里。
全場鴉雀無聲,只有白天龍和秦天身上那濃重的酒氣,還在悄無聲息的四處蔓延。
嘴裡被塞進了臭襪子的白師武,被兩個強壯如牛的保安直接架了出去。
全場一片死寂,都呆呆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
直到白天龍慢條斯理的坐到了前面最中央的位置上,所有人這才都慢慢反應過來。
緊挨白師武座位的一箇中年男人蹭一下站起來,大聲抗議道:“家主這個人是誰,怎麼能這麼對待師武,我不服氣!”
他是白師武的叔叔,如果血緣關係,在場和白師武的關係最近。
白天龍沒說話,朝自己的座位走過去,甚至連頭也沒回。
秦天扭頭看著他:“你不服氣?不服氣也給我老老實實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