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世界只是諸仙墳的世界罷了。
但是同樣，名山府嶽自有山靈異獸，諸仙墳也是自成一界，漫無邊際。
席捲而開的小世界，讓姜鳳陽看到了山河萬里。
他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既然別人給他展示了一卷藝術，沒道理他不好好欣賞。
左側有殺氣。
姜鳳陽不管。
揮手一劍。
哐當作響，整個世界猛然一抖。
“這是神器。”那個聲音帶著震驚。
“神器又如何。”姜鳳陽無所謂的樣子。
而似乎得到了確認，那偷襲不再出現，地上的山河卻是如同活過來了，如同一個個巨人從俯臥的大地爬起來，伸長腰肢，天崩地裂的架勢。
一個個巨人站起來了。
他們捏著拳頭轟向姜鳳陽，以天下無絕的氣勢要將姜鳳陽生生轟殺。
姜鳳陽眉頭一皺。
身上隱有金光綻放。
他還沒有看遍這天下山河萬里，所以任憑他們逍遙先，之前李白的話讓他極有意動。
領悟大道不能閉門造車，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如今這諸仙墳之中如此多的殘魂，他想複製實在是有著得天獨厚的環境。
殘魂雖然衍生了獨立的個體。
但是殘魂註定是沒有極為完整的防禦體系，所以姜鳳陽複製起來根本就不需要白澤給他的推演術就可以越過天機的遮蔽。
準確的說。
他們根本就沒有遭受天道的庇佑。
雖然這世界的確存在大道殘魂，可姜鳳陽卻是明確的知道那大道殘魂是存在九十九尊聖人骨骸之上。
它們在鎮壓大荒。
那個不可一世的大荒，沒空搭理這一群死鬼。
所以當那巨人拳頭抽動河水為鞭，山嶽為錘對著姜鳳陽轟殺而來的時候。
姜鳳陽並不著力去反擊，反而去傾力享受攻擊。
對於一種對應龍骨的自信，出於對神農不死的信任，出於對能量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