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顯的語氣冷了好幾分,是動怒的前兆。
“不是,主子,我真的見過,興許,是很多年前,真的很漂亮,讓人看了一眼,便能記住的人。”羅馳的頭上開始冒汗了。
“陳太醫,你去瞧瞧。醒了,打發她出去。”
“是。”陳太醫問明瞭地方,便去了。
“想起來了嗎?”
羅馳聽了拭汗,“沒。”
一會,陳太醫來了,說道:“內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頭部受了撞擊,想要醒來,只怕還要一兩天。”
“既這樣,明日一早,從哪裡撿來的,還放到哪裡去。只怕她家人也該出來尋她了。”
“是。”
“可是,我看著這女人,像是個南方女子,二十五六歲,奇怪,怎麼會跑到這小山溝裡來奔喪?”陳太醫問羅馳道。
“嗯?”南方女人,跑到這裡來奔喪,二十五六歲,長得還十分漂亮,手裡還捏著一枚棋子的李瀚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起身就走。
羅馳和陳太醫面面相覷,只得跟在後頭,李瀚進屋,奔到子晴的床前,果真是她。
“陳太醫,仔細再瞧瞧,可有大礙?不許有任何閃失。”
“是。”陳太醫愕然,只得弓著腰,再次替子晴搭脈。
“回主子,還是那些話,只是,這頭上的外傷,需要重新處理一下。另外,這女子開始發熱,兇不兇險就看今夜能不能退熱了,這邊沒有退熱藥。還有臉上的刮痕,這邊沒有藥膏。”陳太醫答道。
“需要什麼東西,拿羅馳的令牌,立刻著人回去取。”
陳太醫答應著趕緊找人去了,羅馳喝退了伺候的丫鬟,
羅馳看看子晴,又看看李瀚,問道: “主子,這人到底是誰?難不成你也認識?”
“哼,虧你還拿著人家的畫像追了半個多月,人送到你面前,你都認不出來了?”
羅馳聽了一拍自己的腦袋,“嘿,原來是她,怪道我說眼熟呢。您怎麼一下就認出來了?可真是巧,我還記得我當年說了一句話,哪怕十年,我只要找到了她,就一定送到您面前來,沒想到,還真花了十年。主子,我也算把她送到你面前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