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冬相信,羅渭雖然衝動點,並非不懂事理。牽涉到人家姑娘的名聲,自然不會亂說。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
趙呂被小冬一句緊似一句的催問,恨不能地下裂條縫子讓他鑽進去才好。
“沒說什麼啊……”
小冬才不信他。
沒說什麼,那臉幹嘛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趙呂實在不夠痛快,一次直接說了多好,非得讓她象擠牙膏似的向外擠。
“真的沒說什麼。就是說那天荷花開得很好,嗯,還說起了你。”
“說起我?”小冬納悶了。
“嗯,就是從荷花說起來的,殷姑娘說她從前見過你,是在賽花會上。“
原來是這事兒。
“那她知道你的身份了嗎?”
“自然是知道了。”
下頭最關鍵的一句話小冬想問,卻又猶豫了。
趙呂的心思,小冬能猜到六七分了。
可是,殷姑娘呢?
她對趙呂是怎麼想的?
殷姑娘倒是真的很不錯。
賽花會那時候是頭一次見面,殷姑娘給她和趙芷讓座,是個很體貼大方的人。而且也有才,她做的詩雖然沒得頭名,可也是被評了獎,得了彩頭的。後來在街上那一回,並不是她的車撞了人,而是正好有人倒在她的車前,她讓人將這病患送醫,而不是袖手不理,可見心地是好的。
這樣的一位姑娘,小冬都情不自禁的想喜歡她。
嗯,趙呂要是喜歡上她,那也一點都不奇怪。
“哥哥你後來沒見過她麼?”
“也不是……就見過一回。”
“嗯?”還見過?有戲啊。
趙呂一看她的神情,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冬忍著笑:“我想的是哪樣啊?”
趙呂一向逗不過她,只好說:“反正不是。”
“那你告訴我啊。”小冬抓著他搖晃撒嬌:“哥哥……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