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吃著包子,抱怨地看著柳輕意,自己和江白只是單純的朋友,不是說看不上,而是沒有那種衝動的感覺。
書上都說,愛一個人就像頭腦一熱,是很難保持理智的。
自己顯然不符合這個條件。
柳輕意淡淡道:“只能說,你們的緣分還沒有到,我這個人當過好多次月老,就沒有失敗的時候。”
“摁著頭拜堂成親?”江白斜眼。
柳輕意嗆了一下,“怎麼可能,鄙人最擅長以德服人。”
“可是愛情怎麼能這樣呢?”白月道。
“日久生情嘛。”柳輕意道。
“那要是沒有情呢?”江白道。
“說明不夠久。”柳輕意道。
江白和白月都服了。
你這都能開車。
柳輕意瞥了他們一眼,小樣,就你們的年紀,我還不是隨便拿捏。
“吃藥就是麻煩,搞得身上都是藥味。”江白另起話頭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花泉城?”
“估計是明天。”白月想一下道。
“那我回去睡覺了。”江白打著哈欠道,“困死我了,得好好睡一覺。”
白月心想,這是我的臺詞。
“懶鬼,就知道睡覺。”柳輕意躺在椅子上,半睡半醒,人是需要休息的。
江白躺在床上,意識來到精神空間,在那石碑面前打坐。
補天石有著諸多秘密,絕不是一篇《陰陽鍛骨法》就能概括的。
只是要如何,江白也不清楚,不過他發現在石碑前修行有著不小的好處。
除了能量充沛,就是能夠體會到一些玄之又玄的感悟。
是碎片化的,形形色色。
柳輕意睜開眼睛,身上放著一張邀請函,上面寫著:
誠邀龍門鏢局參加程家婚禮。
這都能精準投放?
柳輕意把邀請函收起來,等白山老哥回來後再作商量。這樣的生活倒是愜意,就是感覺少了一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