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說,虎芒的膝蓋是軟了又硬,差一點沒有愰倒,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好在的是楊晨東的聲音隨之傳出,“即然天團長認為結合實戰更有必要,那就去做好了。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雄鷹團不出則以,一出便要一擊必中,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楊二,天團長需要什麼,你就儘可能安排的多給一些。去吧。”輕揮了揮手,楊晨東沒有在看站在那裡的虎芒一眼。
此種行為,表示著他對虎芒的先斬後奏表達著不滿。雖說做為新一軍的軍長,虎芒的做法為公不為私,但入了始城沒有第一時間來自已這裡報道,而是先找了天語,這本身就是在犯錯了。
虎芒看出了少爺的不悅,但他沒有在說些什麼,他的想法是,任何的道歉都不如打一個大勝仗給少爺看更能證明一切,更能表達自已的歉意和誠心。
楊二三人就此走了楊府大院,直到出了這裡後,他才長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一旁的虎芒說道:“虎頭,只有這一次,下一回我是不敢在做了,你也看到少爺的不滿。”
“是是,楊二兄弟的好意哥哥我領了。但可要說好,一會多給我們帶走一些原油,你可不能小氣。”虎芒一幅敷衍的模樣,但說起正事的時候,依然還是寸步不讓。
“行,我真是欠你了的。”楊二沒有辦法的搖了搖頭,誰讓來人是虎芒呢,為了這位兄長,他就算是被罵也認了。
僅僅是三個時辰之後,虎芒與天語等人就帶著幾輛馬車離開了始城,楊晨東在從楊四的口中知道這個訊息之後,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有心中悵然的想著,機會和壓力都給夠了,希望新一軍可以有一個更好的表現吧。相比於旁人,他更看中虎芒,甚至一度的想要鍛鍊他獨擋一面,希望自己的苦心不會白費。
新一軍的軍營中,突然又來了上百人的陌生隊伍,因為是軍長親自帶領,沒有受到任何的盤查。而他們一入軍營後就被秘密的保護了起來,外人並不知道這些來人到底是做一些什麼的。
中軍大帳,天語跟在虎芒的身後·進入,這這裡與副軍長舍別互敬了軍禮,三人在小型沙盤之下座定。
“天團長,這一次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只是不知道何時可以做好準備。”虎芒就是急性子,一座下之後便提起了正事。
“主要還是看風向,我們現在是靠天吃飯。”天語也想快一點解決這裡的戰事,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說了算。
“好吧,那就派人看,時機一旦合適馬上通知我和副軍長,我們會做好準備的。”虎芒對於雄鷹團的事情多少是瞭解一些的,深知對方並非是在敷衍,他所能做的便是祈求老天,能夠把機會早一些給自已。
一旁的舍別卻像是看熱鬧一般的看向著兩人談話,他完全是一幅不明就理的樣子。而直到機會來臨的時候,他方才知道,為何來的是一個上校團長,虎芒卻會這般重視了。
天語說要等機會,而這一等就是四天過去了。直到在第四天的晚上,天語為到了中軍大帳,虎芒著急的迎了上去,這一次不等他問,那邊的天語就已經開口說道:“機會來了,就在明天上午,我們馬上就去做準備,你們新一軍也請做準備吧。”
“好。”虎芒重重點了點頭,回頭就看向舍別說道:“副軍長,召眾軍官前來議事。”
第二天,太陽高照,風度兩級。
一早上新一軍的戰士們早早吃過了飯,穿上戰衣,騎上戰馬,手握軍刀,以營為單位,成陣而立。
僱傭軍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被城樓上的韃靼鐵騎所發現,這一情況馬上就彙報到了忽孛兒將軍耳中,隨後一眾將領匆匆上城而來。
遠遠看去,僱傭軍一方是軍容整齊,提刀待戈。“這是怎麼回事?莫非他們要不顧一切的攻城嗎?”胡林將軍臉現驚色,出口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