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剛經歷一場“大戰”,兩位夫人已經很勞累了,但畢竟這麼久沒有見到夫君了,心中還是憋了許多的話,這讓她們強行的忍住了睏意,留下來與楊晨東細說著心事。
“七姐很可憐,雖然在莊子裡她吃喝不愁,但我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是有些壓抑的。”巧音躺在楊晨東的臂膀之下,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主動提起了楊朵的事情。
姐姐之中,楊晨東最尊敬大姐最心疼七姐,但凡是他身邊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巧音才適時的為楊朵喊冤。
“人言可畏呀。”楊晨東感嘆般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封建社會之下,女人一向都屬於從屬地位。所謂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便是對她們生活的一種真實寫照。楊朵是離了婚的女人,雖然說因為楊晨東的干涉,不是休妻,而是和離,但畢竟她不是普通人,就憑有著一個做國公爺的弟弟,那本就是強勢無比了,這樣的女人當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愛她的美貌和身份,恨也是恨她的身份。之前的夫君就被楊晨東不客氣的給收拾了,那如果把楊朵給娶過來,一旦有一天心情不好,給了她臉色,忠膽公是不是也會向對付之前的那人一樣對付他們呢?
和離的女人,在想做大婦便是一種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但忠膽公的姐姐,你還想著娶去做妾,你是當真活夠了不成? 這樣的條件和環境之下,以使得和離了兩年多的時間,卻一直沒有人在來提過親,眼看著楊朵當真就要成為一個老姑娘,要孤老終生了。做為楊晨東的夫人,又是跟著少爺最長時間的一位,巧音豈能不去過問,心中不急呢?
“是呀,有時候看著七姐兒獨自站在一處的時候,真的給人好孤獨,好可憐的感覺。”香娘子也是極為配合的說著。而她之所以會去關注 楊朵,自然是因為自己的夫君很喜歡這位最小的姐姐,當為人婦,理應為這件事情操心的。
兩位夫人聲音中帶著哀怨之氣,楊晨東卻是一幅無所謂的表情,“無妨,這一次我帶你們離開的時候,也會帶著七姐兒一併離開的,她一定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找到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找到屬於她的歸宿。”
京師之中,楊晨東的至親可不止七姐一人,但只有她現在沒有了夫家,所以最適合帶走的人也就是她了,別人不旦不會說出什麼來,還只會說他這個做弟弟的講情誼,那還何需什麼客氣。
楊晨東要帶楊朵走,巧音就長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擔心這一次夫君只是帶她們離開,獨獨把七姐兒留下,要是那樣的話,還真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至少她在這裡,還會時常的陪著七姐說說話,可一旦自己都不在了,人家豈不是要更加的孤獨了嗎?楊朵的問題解決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夫君,純子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將人家一扔在這裡就是兩年多,你是怎麼打算的?”
“是呀,純子妹妹也是很漂亮的呢。”四夫人香娘子又開始了她的留縫行為,然後還抬起頭好奇的看向躺在身邊的楊晨東。
說起純子的事情時,楊晨東自然無法像是七姐的事情那般表現的無所謂了。從內心中來講,美女哪一個男人不愛呢?尤其是純子本身身體中充滿著高貴之意,人又十分的漂亮和聰明。但若只是因為對方漂亮,就一定要佔為已有的話,這樣的事情楊晨東是做不出來的。相反他的心中還是十分的矛盾。
日倭國他是一定要會征伐的,這不僅是計劃中的事情,且有些事情已經開始暗中的進行。火炮已經運送了出去,聽說那邊正在做著積極的準備,只是因為事情太大,如果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是不能擅動的,這才一直沒有對後的對絕而已。
一旦日倭國大亂的那一天,便是楊晨東要攻取之時了。真到那個時候,要如何的面對純子呢?破壞了[第八區 ]人家的家園,現在又要人家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已,縱然有些方面楊晨東很自信,但也並不認為可以做的到。
心中有著這樣的矛盾,楊晨東對於純子就採取了若即若離的態度。本著一切順其自然的想法就是了,如果對方真的願意留下來,他當然歡迎,如果對方一定要走的話,那就放其離開好了,只能說彼此沒有緣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