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達當然懂了,他甚至更加的清楚,殺一個人遠比不上找到一個更合適的人才功勞來的更多,更能在六少爺心中加分。“是,營長說的不錯,情報上說過,這裡的騎兵是以女真人為主,還是他們中的精銳,實力自然是不錯的。如果營長需要的話,我願意帶著一連前去試探一下,您放心,我懂得分寸的,在您沒有下最後的決定之前,我爭取不傷到他們。”
閆達要以身一試,這也是想去掂量一下對方的實力,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
“好,你去吧,注意安全。對了,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槍,用麻醉子彈。”徐雲勝想了想之後,叮囑的說著。他所說的麻醉子彈,自然是大倉中之物,後來成品被送到了赤嵌城的兵工廠之後,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之後,成品終於製成,但因為材料還稀少的原因,並不是所有的軍隊都配備上,目前只有一些特殊的部隊在使用,偵察兵有時候為了抓舌頭(活口),倒是配備了一些,只是數量並不是很多而已。
徐雲勝即然說關鍵的時候可以用麻醉槍,只這一點便足以說明他是如何看的起這數百女真騎兵了。
“好嘞,您就擎好吧。”閆達自信的一笑之後,便騎馬離開叫上了一連的一百名兄弟出列與他一起向著戰場之中殺了過去。
與徐雲勝一樣,葉拉也是緊皺著雙眉看向戰場。劉帶的三百騎兵是什麼樣的水準,他很清楚,戰力雖然還不如自己,但勉強也有一半的戰力了,可就是一半的戰力依然沒有討得半分的好處,反而還吃了不小的虧,這讓他對五星軍的實力不得不開始重新的估算著。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看到閆達所帶的一百騎兵進入到了戰場之後,“哼!”葉拉的嘴角中發出了一聲冷哼,“當著我的面還想插手戰場,來人呀,派一百騎去試試他們的斤兩。”
徐雲勝沒有動,葉拉也就沒有動,雙方各自保留著一定的戰力,以備最後的決戰之用。
閆達帶著一連的戰士們上了戰場,但他們並沒有要幫著關忠營長對付劉帶的意思,反而向著葉拉所部遊動而走。當注意到對方也派出了百騎之後,閆達連長哈哈大笑著,“兄弟們,敵人也出手了,看樣子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來吧,營長有話,儘可能不要殺人,我們就看一看,誰抓的舌頭(活著且有用的敵人)多吧。”
一連的偵察員們頓時就興奮了起來。能成為偵察兵者,身手和馬術是沒的說的。除非是被數倍的敵人包圍,不然的話他們就算是打不過對手也多數可以無恙的撤退出來。而現在只是一對一,那就更沒有什麼難度了,甚至不少的戰士已經開始將馬刀收起,磨拳擦掌起來。
即然是要抓活的,鋒利的馬刀自然是要收起來的。他們都對自己的馬術有信心,相信可以在不被對方所傷的情況下靠近對手,然後一手擒之。
與剛剛擴充兵源的三師不同,偵察員們這一次即便是由連擴營,但依然選擇的都是冷鋒苗子。也就是說,這一次出戰的百人全數都是冷鋒,還是身經百戰的冷鋒,他們不僅打起配合戰來十分的厲害,即便是手上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強,少有人可以做他們的對手。
而當這一百名冷鋒進入戰場之後,那帶給敵人的只有噩夢。當看到女真騎兵向他們撲來的那一刻,這百人就開始了各種· 馬上秀,有將身體藏於戰馬一側的,有將身體完全爬在馬身上,與其融為一體的,有僅僅只是一隻腳在馬蹬上,做好了隨時撲衝準備的,總之百名騎兵做出了各種各樣的高難度馬上動作。
女真騎兵的確是有些實力的,在面對著偵察一連的種種舉動,他們之中也有不少人玩起了花樣,也在馬上做著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隨後就是飛速的靠近著。
雙方似乎有一種默契,那就是儘可能不動馬刀,就看看誰的馬術好,看看誰的馬上功夫好,看看誰最終能擒得了誰。這樣的戰鬥也只有極有自信之人才能做出,僅是這一點來看,這百名女真騎兵已可稱精銳了。
對方皆是精銳盡出,皆是對自己的手上功夫充滿著自信,一場近似於馬上抓賊的大戲就此上演。
遠處馬套(捕捉野馬的一種方式,後用來套·取馬上之敵)的攻擊,走到近處的時候乾脆就是你抓我躲,我抓你閃的手上搏擊。這一切都發生在兩馬交錯的瞬間。
說起套馬杆攻擊,顯然女真騎兵更加擅長一些,他們套的是又快又準,好幾名偵察兵因為躲閃不及和不習慣這樣的攻擊方式中招被抓,這讓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徐雲勝是不由連連皺眉。好在的是近處搏擊和抓人的時候,偵察兵們更勝一籌,他們也習慣了這般的近處抓敵,在加上能夠成為冷鋒成員,哪一個不是力大無窮,身手敏捷,這讓他們在很短的時間內連擒了女真十餘名騎兵,倒是把敗勢給扳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