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救人,然後把這兩人抓了帶給少爺。”鐵虎眼看著局勢以定,窖內的問題解決了,在外面鬼影狙擊隊出手,已於無生無息間將其它的錦衣衛盡數擊斃,危險不存在了,他便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一次面對的是精銳的錦衣衛,又有人質在對方的手中,稍不注意,就可能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讓少爺失望。好在的是,對方並沒有防備,加上自己這邊準備充足,又有鬼影狙擊手在一旁協助,這才順利解決了問題。
此時的劉四身上尚還有些力氣,耳邊也聽到鐵虎的聲音,當下他就大聲的喊著,“我是朝廷錦衣衛,你們是什麼人?誰准許你們這樣做的,可知道,這是抄家滅族之罪嗎?”
“廢話真多。”劉四還在那裡叫喊著,瘦猴早就不耐煩的走了過來,只是抬腳輕輕一踢,那劉四便瞬間沒有了動靜,顯然這一腳已經將他給踢暈了過去。
......
府衙內院。
隨著豪華馬車駛入到了這裡,很快便開始清場,無關人等都被轟了出去,便是關鷹、馬威和韋光身邊的親兵也是一個不留。
對此,三人自然是想要反抗的,可當仇五帶著第一警衛隊出手,朋越、八道江等隊員們齊齊動手之時,那些人又哪裡會是對手,一個個要麼是被打倒在地上,要麼就是鼻青臉腫的半跪地在地上,總之一個囫圇個的好人都沒有。
眼見自己手下的實力是如此的不濟,關鷹便很乾脆的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即然打不過,還是不要去試探的好了,沒的丟人現眼。
內院終於安靜了下來,除了這三位所謂的南明官員便是第一警衛隊的眾人,還有就是那輛停在那裡一直沒有傳出任何動靜的豪華馬車。
安靜下來之後,關鷹決定正面對待發生的一切,這便抱拳一幅很恭敬的口氣問著,“不知馬車內可是忠膽公嗎?”
“正是本國公。”等稍停了兩息之後,馬車內終於傳出了聲音,隨後車簾被虎芒和楊二一左一右的拉開,露出了裡面身穿著一身青衣的楊晨東。
與上一次相見的時候,這一次的楊晨東面色蒼白,雙眼無神,顴骨似是都突出了一些,就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一般,蒼老了許多。
“忠膽公?這是怎麼回事?您病的怎麼如此嚴重?”突見這幅模樣的楊晨東,關鷹著實是被驚到了,一臉不敢相信的問著。
“呵呵,大意了,前一陣子被人使了毒,好在的是上天庇佑,僱傭軍那邊送來了解毒的神丹,這才勉強保下了一條性命而已。”楊晨東臉色蒼白般的勉強笑了笑,但隨後就是一陣陣急咳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就似乎是得了肺癆之人,似乎隨時都會因為咳嗽而死去一般。
楊晨東的這幅樣子,自然是震到了關鷹和馬威。最初的時候,他們以為人家這是找尋一個生病的藉口故意不見自己,可後來時間一長,不免有著各種的猜測,但到底也沒有想到病情會如此的嚴重,看那樣子,似乎隨時都會駕鶴西去一樣。
倒是韋光,面色不變,相反心中還有著竊喜之意。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怕是他心中最有一個清楚的判斷了。這一次來到高州府,原本就是要看楊晨東病情到底如何?沒有想到,久久得不到答案,可就在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反而看到了希望。僅是從視覺上看,這位忠膽公果然傷的不輕,當是蘇曼兒動手的結果。
只是讓韋光想不到的,如果動了手,人應該沒命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難道真如剛才所說,是僱傭軍中送來的解毒神丹不成?如果是這樣,這個僱傭軍中到底還有多少的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韋光還在思考著這其中的關鍵所在,馬車中的楊晨東已經又一次的開口了,“幾位大人,這一次僱傭軍的行為也是迫不得以,你們知道的,僱傭軍非常的護犢子,任何敢於挑釁他們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現在走丟了一個人,聽說還是一位軍官,他們會動怒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這樣吧,我來做中,給大家一個機會,如果是誰將人抓了去,現在就站出來請罪,我還可以考慮替他說情,或許還可以保住一條性命,如此大家也不至於傷了和氣,如何?”
似是很勉強的說出了這一番話來,爾後楊晨東就座在馬車中急喘不已,看的一旁伺候他的虎芒心中著急。明明剛才少爺還和自己等人談笑風聲來著,這才多長時間,怎麼病的就如此嚴重了,這好像不是演戲吧,演戲怎麼可能會如此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