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東還在想著這一次所行之完美時,院外,一名不起眼的樵夫來到了正在外圍警戒的楊五面前,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麼。
楊五隨後就是臉色一變,越過了其它的冷鋒來到了楊晨東的身邊,“少爺,出了一點小問題...”
當楊五在楊晨東耳邊將剛得到的訊息說完之後,就見楊晨東的臉色隨之一沉,但很快就恢復到了正常。在轉頭看向著木村吉田的時候聲音冷冷的道:“你要見本公爺,已經如願了,應該給出的提醒也給你了,如果你還想繼續把錯事做下去,隨時奉陪就是,木村先生,你也好自為之吧,不要為你身後的主子招惹事非。”
似是善意的提醒,又似乎是在威脅。在楊晨東說完這些之後,他便轉身回到了馬車之內,當下一眾人等揚長而去,留給木村吉田一個清晰的背影。
直到楊晨東走了很久之後,木村吉田這才心神迴歸。回想著發生的一切,這就驚訝的發現,從始至終,似乎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的手中,他一直處於被動之中。甚至就連戰爭之選也是對方逼自己這樣說的。爾說好的和談呢?說好的要把純子要到自己的手中呢?似乎他都沒有來的及提及,便一切都結束了吧。
再說楊晨東一行人出了日本使國的駐院之後,便直衝著刑部衙門而去。
楊五彙報的訊息正是安全域性傳出來的,王思與俞元弼打架,被五城兵馬司的人撞見,後送到大理寺,在簡單的審訊之後,人即被移交到了刑部,最後入了刑部大牢。
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且辦案效率如此之快,達到了讓人瞠目結舌之境,如果說事情會簡單,那才是怪事了。
不管是王思還是俞元弼,身後都有一位在任尚書的背景。可即便是如此,人還是被送入到了刑部大牢,這便是明顯有些人要藉機生事。甚至幕後之人,他已經可以猜到。“看來死了一個孫子還不能讓有些人消停,難道非要逼我動手將其全部剷除嗎?”
楊晨東正自憤恨的想著,有些人不知好歹時,馬車之外虎芒的聲音忽然響起,“少爺,楊三來了。”
“讓他入馬車來。”聽到連這位副局長都親自到了,楊晨東心情稍定,可以得到第一手資料,接下來如何應對就有了更多更好的選擇。
馬車並沒有停下,楊三隻是輕輕一躍,即進入到了馬車之中。“見過少爺。”
“不必多禮了,說說你瞭解到的情況吧。”楊晨東很隨意的擺了擺手。楊三當下點頭即道:“少爺,情況是這樣的,飛天酒樓中,俞元弼直言對少爺的不利的話,含沙射影的指出,日本使團鬧事正是因少爺而起,這話不巧被王思公子聽到,雙方便起了口角。俞元弼仗著人多勢眾,且身高體壯,先動了手。王思出於自衛反擊,痛打了俞元弼,但最終因為寡不敵眾,吃了一些小虧。後正好有五城兵馬司的巡邏士兵經過,將所有人帶走,送到了大理寺。得知他們的身份之後,大理寺將案件轉到了刑部,由刑部郎中李文校斷審之後,王思被押入到了刑部大牢,俞元弼因為傷勢“過重”被送到了刑部醫所醫治, 這裡是李文校的情況。”
楊三一邊說著,一邊將一份資料送入到了楊晨東的面前,那裡面記載的正是刑部郎中李文校這個正五品官員的基本情況。其中包括他的出身,他的升遷史,以及他的背景資料,以及一些他犯的錯誤。
自上次俞熊的事情出了之後,安全域性就格外的注意了一下刑部的一些官員,尤其是親近俞士悅的那些官員,李文校就納入他們的視線之內。
身在官·場,不僅需要自己有學識、見地和膽量,更需要有人去提拔,需要有人去栽培。有一個好的貴人,對於官員而言做任何的事情將會事半功倍。所以楊晨東很早就要求安全域性儘可能的將所能接觸到的官員資料都弄全了,尤其是身後背景這一塊,絕對不能小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