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有一句歌詞叫做“童話裡的故事都是騙人的。”此時此刻,倒是正應了此言,由高遠看,來此遊玩的人倒是不少,可什麼穿白衣的白素質、穿青衣的丫環小青以及穿著書生服的許仙確是一個未見,便是連形似的也便沒有一個。
正是一個也找不到,帶著懷滿希望的胡嫣自是一臉的失望。也不知道一旁的雪娘子說了一句什麼,大概是夫君就是會逗弄人之類的話吧,總之惹得兩女是嬌笑不斷。
女人在公開的外交場合上嬉笑,尤其還是成了婚的女子,是十分不雅的。楊陽雖然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自己這個六弟可不是弟弟這麼的簡單,對任何事情都能夠洞若觀火,對女人想必也是有的放矢才是吧。或許此事又有什麼深意呢?
豈知楊晨東根本是後世的思維,男女平等不說一定會公平,至少女子在公共的場合說笑也並非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即然是出來玩,便是圖一個高興,只要開心就好,至於如此之作派會不會引來其它人關注,倒並不是很再意了。這裡也沒有什麼人認識自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離開這裡,一個人生中的驛站罷了,不必那麼認真。
未曾將兩位夫人的嬉笑放在心中,楊晨東目光深邃而寧靜的看向前方的西湖。上一世叫楊東的他一直很忙,訓練、完成任務、再訓練、再完成任務、直到年紀大了,身體素質、體能都有所下降之後這才去了總後,使得他將美好的人生與青春就此“浪費”掉,這一刻能夠重回年輕真好,他會格外的珍惜這其中的每一分、每一秒。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分八九,楊晨東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寧靜的氣息與氛圍,樓下卻是傳來了一陣極為吵鬧的聲音,雖然因為隔著樓板,還沒有完全的傳上來,可明顯已經有些燥動了。
“蹬蹬蹬”腳步上樓的聲音也開始迅速的傳了出來,隨後一位身穿著錦衣的中年男子就一臉的心急火燎的走了上來。
守衛在樓口的虎芒和楊二等人確信對方身上並無任何的殺氣之後,於無形之中放行,讓那男子得以很順利的來到了楊晨東的桌前。“哎呀,貴客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這一桌原本是定出去了,現在正主上來了,看看你們是不是...”
中年男子姓孫,實為興隆酒樓的老闆,剛才便是他接待的楊晨東一行人,還口口聲聲看西湖的話,說的就是他樓上這個臨街的包廂條件最好了等等。
只是怎麼這一轉眼的工夫,包廂怎麼就會被包出去呢?這其中的事情倒是有些耐人而尋味。
做為曾經京師的紈絝之一楊陽,經歷這樣的事情甚至不是一次兩次了。要說商人都是圖利的,有時候在這方面表現的尤為嚴重,一張嘴上下一翻,便能說出幾個不同的故事,不同的版本來。
當然,有時候或許也是被脅迫的,畢竟商人的地位在大明可不高,一度沒有什麼社會地位的。就像是眼下,促始著這位孫老闆說出這樣的話來,或許他是想要多賺錢,又或許是受有所壓也是未必。可無論哪一點,這都有些欺負人的意思了,對這門道門清的楊陽哪裡會讓著對方,當下便於桌旁起了身,臉色嚴肅的說道:“怎麼回事?什麼叫已經定出去了,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怎麼說也是楊家後人,從小的耳濡目染也好,又曾有過為官的經歷,身上自帶著一種氣勢,這話經他口中一說出來,那位孫老闆倒是感受到一陣的壓力撲面而來。
可畢竟能成為一樓之老闆,還是這麼大的酒樓,要說沒有鎮氣工夫是不可能的。雖然他也清楚今天的所為有些過了,更是不對。可形勢比人強,想到樓下那一定要此包廂的那位爺,他便是一個頭兩個大,此時此刻不得不低頭解釋著,“是孫某弄錯了,忘記這裡原本已經被定出去的事情。這樣,今天這一頓算是孫某請諸位的,對不起了。”
“請我們,憑你也配嗎?”楊陽當仁不讓的說著。原本就想著這事情中有什麼貓膩,如今對方都說免單的事情了,他便是心中更加的有底了許多。
“好了。孫老闆是吧,即是你有為難之處,我等便不與你計較了,正好我們也吃的差不多,這便離去就是。”楊晨東終於開口說話。
出來遊玩玩的是一個心情,現在心情被破壞掉了,便是再好的位置,再好的景色這一刻也已經失去了意義,即是如此,倒不如就此離開,回到客棧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