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純子搖著頭,然扣看向小林,“小林君,我知道你有一把隨身的匕首很鋒利,拿給我好了。”
“這...好吧。”小林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最重要的是,這樣做的確是隱藏身份的最佳手段,當下便答應了下來,由腿部抽出了一個閃著寒光的匕首交到了純子的手中。
楊晨東出了地下室就來到了書房,沒過一會,楊二就走了進來,“少爺,純子小姐去了地下室。”
“哦?她沒有發現你們嗎?”楊晨東沒有絲毫驚訝的說著,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純子怕身份暴露,有人拿她公主之身做什麼文章,所以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人滅口。
“沒有,我和楊五躲的很隱蔽,現在楊五在盯著呢。”楊二甕聲甕氣的回答著。說起來,他不僅身材高大,便是說起話來時也是聲音如雷,往往會嚇人一跳。為了這件事情,楊晨東沒少提醒他,以至於在見到六少爺的時候,他不得不用假聲說話。
“好,那就去看看戲。”楊晨東笑著站了起來,直向書房之外而去。
地下室中。純子手握著鋒利的匕首,忍受著難聞的氣味來到了已經倒在地上暈死過去的木村吉田和池上的面前。
經過楊二和楊五一番折騰,這兩位早就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這一會暈的死沉死沉的,便是純子來到近前,亦是沒有絲毫的警覺。
看向著這兩位同胞,同時還是父皇極為頭疼的足利義政大將軍的心腹手下,純子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們怎麼敢如此大膽,突然向大明興兵呢?豈能不知道,如今的大明非是日本國可以招惹的起,這根本就是在招禍呀。
想著正是因為他們的錯誤判斷,很可能將日本引入到戰爭中來,大力的消弱國力,純子憤恨之下就舉起了手中閃著寒芒的匕首,隨後向著距離他最近的有木村吉田胸口猛然的刺了過去。
“噗嗤!”
匕首入體,僅僅是傳來一道悶聲之後,木村吉田即一命嗚呼去見了天皇。
一刀結果了一人之後,純子似乎來了興趣,也忘記了害怕,又是舉刀向著另一個護衛長池上的心臟處刺了過去。
“噗嗤噗嗤...”似乎是怕殺不死對方一樣,憤恨之下,她是連捅了數刀,最終將兩人殺的不能在殺,鮮血也噴到了她的臉上和衣衫上,但對此她似乎是毫不在意一般。
直到確認兩人已死,這才託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向著地上室的出口走了出去。而這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人阻攔,似乎是神不知鬼不覺一樣。但純子並不知道,在地下室的一旁,有一個非常隱蔽的房間。那裡看似有一個土牆,但實際上不過就是偽裝之物而已,那裡有一面高於現在幾百年之後的雙面透明玻璃,由那裡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地下室中發生的一切,由裡向外看確沒有任何的異常。
“錄下來了嗎?”楊晨東看著已經不是第一次擺弄著攝像機的楊二出聲問著。
“少爺,都錄下來了,按您的意思,我還特意錄了幾個特寫,將純子殺兩名日本使者的一幕清晰記下。”楊二似是表功的說著。
“很好,安排人把東西送給高雄團長,然後讓他安排人送到日本國去,記住一定要親送到足利義政的手中。”楊晨東一臉自信而言著。對日本他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好印像。收拾他們是早晚的事情。而在此之前,為了自己的目地更加容易達到,使其內訌就是最好的方法之一。相信有了這個實實在在的證據,足利義政便可以藉此向後花園天皇發難,日本內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到時候純子想不站在自己這一邊都是不行的。
說起來,從知道了純子的身份後交將其留下來,楊晨東一直就有著計劃。且一步步還順利的推行著,直到現在,終於有了回報,有此錄影為證,不愁日本不內亂,那時他的機會就來了,甚至還可以以支援純子復國為由,以大義向日本發兵。介時,佔領整個日本使其重新的歸宗歸祖也亦不是什麼難事了。
純子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相反,在殺了人之後還以為沒有人發現她,回到了房間後很快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了學院,當真是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絲毫沒有第一次殺人之後的種種後遺之症和不適感。
楊晨東同樣也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純子殺了木村吉田和池上的那一幕已經被完好的記錄了下來,不僅如此,他還拿到大倉中進行了拷備,隨後拿出了一個複製品以及一個可以播放影片的平板電腦,到時候只需要拿到日本國播放出來,想必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也等於他遞給了足利義政大將軍一把屠刀,讓他可以高高揚起,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