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位置重要了,五個人都有了一些的想法,那便是想盡辦法離開現有的位置。或許是他們膽小,又或許是知道自己的斤兩,在這樣的大戰中是斷然無法取勝的,這就逼得他們不得另尋它法了。
就像是四人中,除了孫膛之外,其它四人都各自尋了一些的關係。只是因為時間倉促,外加這個位置都是大家躲之不及的,所以陶瑾四人這才沒有找到合適的代替之人罷了。
這些個情況,安全域性早就調查瞭解了個一乾二淨,楊晨東自然也就是十分的清楚了,而這一次叫五人來,說白了就是他要整頓內部。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大戰在際,內部還會有不穩定的因素和情況出現。
五人都是面帶忐忑的站在楊晨東的面前,聽到可以座下的時候,五人皆是抱拳恭敬的說道:“謝過侯爺。”
眼看著五人分別尋了位置座了下去,楊晨東便手一揮對著站在門口等候吩咐的虎芒說道:“吩咐下去,先不上菜,這裡也不需要有人伺候,一切待本侯商談完事情之後在說。”
“是。”虎芒答應了一聲後便將雅間之門內外關上,然後守候在此。耳朵同時也豎了起來,以保證房間內出現了任何的意外,他都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保護少爺的安全。
房間被關上了,屋子裡沒有了旁人,甚至連一杯可解渴的茶水都沒有,一時間五人都感覺到一陣陣的緊張,膽子小一些的頭上都開始向外冒著冷汗了。
五人的表現被楊晨東一一看在眼中,足足有一盞茶的工夫,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正是這樣太過安靜的場面,使得五位指揮司的心態發生著巨烈的變化,他們都拿不準這頂頭上司的脾氣如何?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房間中靜的是落針可聞。正當幾位指揮司因為緊張一個個的頭上冒出冷汗而還不敢去擦拭的時候,座於首位上的楊晨東開口說話了,“五位,瓦剌大軍不日將兵犯京師,爾等可有氣魄與膽量與之一戰否?”
“有。”愣了一下神後,五人俱皆齊聲回答著。
僅是五人而已,回答的聲音非旦不齊,且聲音有大有小,有強有弱,這根本就是心虛的一種表現。
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的楊晨東,忽然就是一聲冷哼而道:“當真有嗎?如果讓你們帶兵出城迎戰,可有幾分勝利的把握?”
“啊!這個...”陶瑾四人乍一聽楊晨東派他們出城迎戰,一時間就啞了火。有時候說大話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像是他們,平時在城中收拾一些不聽話的百姓倒是氣勢十足,可一旦真放他們與瓦剌打仗的話,或許還沒到戰場上,就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了。
陶瑾四人都有些猶豫,倒是孫膛直接的站了起來,用著氣勢十足的聲音說著,“吾輩食朝廷之俸祿,但凡有戰,必應之。”
“嗯,你不錯。”目光在孫膛有身上盯了數眼之後,楊晨東臉上現出了一絲的微笑。
有了孫膛的帶頭,其它四人盡便是心中底氣不足,但此時也只能一一表態,表示著但凡有命,必然從之。
對陶瑾四人形勢上的表態,楊晨東壓根就沒有放到心裡去。曾經親上過戰場,更不知道完成了多少任務的楊六少爺很清楚,戰場之上,什麼樣的人可用,什麼樣的人不可用。
有一句俗話說的好,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即然知道了陶瑾四人的稟性,自然而然的楊晨東就知道接下來要如何的安排了。
“好,諸位的表現本侯都看在了眼中。接下來會根據你們每一個的條件做適應的工作安排,你等到時候只需服從軍令便是。來人呀,上菜。”已經摸清了情況,與安全域性瞭解到的極為吻合,楊晨東心中對五人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