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友裕正在練武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喊聲,他當即停下回身一看,當看到來人的時候,有些驚訝,神色有些著急地勸道,“兄長,你怎麼來了?你快走,不然父王知道你私自前來,會責怪你的。”
朱友讓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朱友裕,不知道怎麼開口,“友裕不要擔心,兄長此來是得了父王的授意的。”
“父王的授意?”朱友裕有些不解,“可是父王願意寬恕友裕了?”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之前你得先與兄長一起去趟長安,若是可以從長安平安歸來,父王或許就會原諒你。”朱友讓說道。
“平安歸來?”朱友裕一愣,“此去很危險?”
朱友讓點了點頭,便把如今的局勢告知了朱友裕,當然這對於朱友裕來說,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去長安。
聽完朱友讓的話後,朱友裕一愣,他不是傻子,怎麼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他此去長安就是作為質子,如今宣武與朝廷關係微妙,一旦戰事爆發,他就會被砍頭祭旗,這是毫無疑問的。
“夫君,我們可以不去嗎?”孫氏有些擔憂道。
朱友裕搖了搖頭,“倩兒,為夫沒有選擇的權利。”
孫氏臉色憂鬱,隨後下定了決心,“夫君,妾身隨你同去!”
朱友裕點了點頭,然後強打起笑容對朱友讓說道,“兄長,寒舍簡陋,兄長若是不嫌棄,今晚可以在此為兄長接風洗塵。”
朱友讓微微一笑,“無妨,為兄怎麼會嫌棄。”
當天晚上,朱友讓在朱友裕府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朱友裕夫婦二人啟程前往長安。
對於朱友裕去長安,很多人都關注著,因為泰寧等八鎮的上奏彈劾,朝廷跟宣武的關係有些緊張。長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些壓抑,而且一些小道訊息也傳出,那就是朝廷在調兵遣將,準備糧草這些,這可是大戰前的徵召。
難道朝廷真的要與宣武刀兵相見?
。。。。。。
“父親,朝廷就要對宣武動手了,這是我們的機會。”
在朱友裕二人的車隊離開洛陽後,張繼祚便急不可耐地找到其父張言。朱溫睡了他妻子的事,他可是一直記在心裡,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很大的侮辱,他根本不可能裝作沒發生過。
八鎮聯名彈劾朱溫的訊息傳來後,張繼祚便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但是要想報仇,必須說服他的父親。
“什麼機會?這樣的話你不要到處亂講,否則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張言哪裡不知道這個長子的想法,但是一貫謹慎的張言並不想這麼快表態。
“父親,難道之前的事情你能忍?反正孩兒忍不了,這個賬必須算!”張繼祚語氣堅定道。
“你知道什麼?給我回去好好待著,別跟我亂來,否則我就把你關在府中不許出門!”張言厲聲道。
陝州一戰,河陽損失慘重,現在河陽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擅動,說不定丁會的宣武大軍就會趁機奪取洛陽城,滅了他張言。
估計下面那些對於這個節度使之位都眼饞不已,所以越是非常時刻,越不能擅動,這是張言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
沒見李克用、李罕之這些人都死的那麼早嗎?
對朱溫一樣,他有的是時間熬死朱溫,何必去當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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