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包現在能力沒了,她真的害怕啊。
崔秀雲還在那沒心沒肺的往裡面偷聽呢!
這裡面有三四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正坐在床上打著撲克牌。
滿地都是瓜子殼和食品包裝,桌子上擺滿了酒瓶子和一些殘羹冷炙。屋子裡面充滿了煙味和酒精的味道,還有衣服的汗味,聞著就讓人想吐。
李濤皺著眉頭進去,把吃的東西東西往那一放,又拿了一點錢放到上面,也不說話,冷著臉,轉身準備走。
“唉!你這就走了嗎?”
“我還有事兒呢。你們吃完了,拿著錢儘快的離開這吧!”
為首一個大胖子笑呵呵的過去,按住李濤的肩膀:“如今是你發達了。就看不上我們這些窮酸玩意了?你別忘了,當初你自己飯都吃不起的時候是誰給你的活路,忘恩負義可要不得。”
李濤道:“你們是收留過我,可是我也給你們回報了。要不是我,你們還能在省城住這麼長時間?你們吃的住的可都是我花的錢,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一切都看自己的能力,要是你們發達了,會管我嗎?咱們兩清了。”
“你挺會說啊!”胖子並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你不怕把我們把你的事兒說出去嗎?”
“說啊!我不過就是處了幾個物件而已。感情到了就處,感情不再了,就分手。不能因為我每次找的是有錢女人,就說我犯罪吧?”
“你還真能說!你忘了那個寡婦的事兒?她一直糾纏你不放,是誰幫你處理的?我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去自首!那娘們的屍首一找到,你可就完蛋了!”
李濤臉色一變:“屍,屍首?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逼!”
“怎麼,你忘了?那娘們老公在井下,手上拿著幾十萬的賠償款跟著你,你是怎麼做的?拿著人家的錢,還拋棄了她,要是我們不幫你處理,她就去告你了,你早在裡面吃窩頭了,還能等到現在!”
李濤哆嗦起來:“我什麼時候弄死她了,你不是說給她賣了嗎,竟然……”
“那麼大歲數的女人也不會生孩子了,誰要啊?我們幫你勒死了。”
崔秀雲險些叫出聲,捂住了嘴巴,原來如此!
之前在火車上碰到的那個女人,被這些人弄死了?而且聽那個意思,李濤並不知情。
這小子也不是一開始就窮兇極惡的,是被這些人拐帶了。
福包看看母親:都這時候了你還在偷聽?還不逃跑有危險啊。
李濤此時已經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說道;“不,不可能,你們做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沒讓你們殺了她啊!你們這是要坑死我啊?”
“呵呵,你現在說這些話,誰會信?李濤,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你讓我們做的,你看中了人家的錢,人家不肯放了你,你就讓我們動手的。你敢不管我們,你儘管試試看。”
李濤額頭都是冷汗,知道自己這是碰上了難纏的主了。
本來這些混子就是一些坑蒙拐騙,無所不為的人。
李濤當初走投無路投奔他們,這些人也就當他是一個小弟受了,誰想到他長得不錯,嘴巴零活很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他騙了很多有錢女人,尤其是這一次,他找到了這個女的。
她家裡挺有錢的,可惜命不好,丈夫最近車禍死了,留下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