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放過何巧聰,誰曾想她還是想不開要自尋短見,古聖超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人生苦短一定要及時行樂,有什麼想不開的我或許可以幫忙,千萬不要想不開。」古聖超小心勸說,他暗地裡卻是腹誹乾孃袁落塵,怎麼收了這樣一個性格古怪的弟子。
何巧聰盯著他,不相通道:「你真的要幫我?」
「當真,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我說到做到。」古聖超肯定地點頭。
何巧聰輕聲哼了一下:「那好,你把我娶回去,我就不尋死。」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古聖超懷疑剛才風大,他聽錯了。
何巧聰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的話靠不住,我要嫁給你,你肯答應嗎?」
「不是,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你為何非要認定我,咱倆非親非故,沒有過節吧?」古聖超撓頭,他在確定對方是不是惡作劇。
可是,在這樣的生死關頭,又有誰會開這種沒有邊際的玩笑呢?
何巧聰肅然道:「我曾發過毒誓,只要有男人敢碰我,要麼成為我的郎君,要麼被我殺掉。幾年前落仙湖水戰,我身上最隱私的地方都被你摸過,早就在姐妹們面前立下誓言,想盡一切辦法也要除掉你。可是,我技不如人沒有希望了,你讓我怎麼做?我只有一死了之,省去了暗月堂姐妹們的嘲諷。」
古聖超鬱悶道:「你死心眼啊,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何
巧聰苦笑:「偌大的湖面,我們經歷的一切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哄不了人的。」
她仰天嘆息:「我處處爭強好勝,想來也是自作自受,曾經發過的誓言都要自噬其身,怨不得旁人。我本想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眼不見心不煩,偏偏你又是堂主的義子,你此番回去宣揚開來,我是再無出頭之日。與其苟且偷生看別人臉色低三下四的,倒不如痛痛快快來個了斷。」
說罷,何巧聰已是淚流滿面。
落仙湖水戰過後,古聖超以為都已經過去,沒有人會記得。聽她這麼一說,原來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暗中折磨著深陷其中的人,讓他們不得安生。
何巧聰張開雙臂,就要做最後的一躍。
「等等,我何時去暗月堂也許是猴年馬月的事情,我不說他們誰也不知道。我發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再說了,還有什麼會比活著更重要呢?」古聖超保證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湮滅,他會愧疚一生的。
何巧聰無助地搖頭:「沒有用的,樹無皮不能存、人無臉面更不能立足,你不會娶我,我又殺不了你,我活在這個世上只會徒增煩惱,人生苦短,只有苦沒有樂的話,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看著她決絕的眼神,生死就在一剎。
生死攸關的當口,古聖超再也顧不上其他,脫口而出:「我娶你,只要你不再自尋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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