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半道遇見青鳶,哭得好不傷心,趙祁睿無法改道去了琉璃閣。
“王爺,您是不是厭惡妾身?”青鳶一副梨花帶淚的模樣,我見猶憐。
“怎會!你莫要亂想!”趙祁睿想起自封了她夫人後,再也不曾來過她這裡,心裡多少有些歉意。
青鳶用帕子拭去淚水,“那你怎連看都不來看妾身一眼?”
趙祁睿被問的一時無話,若是旁人他自是理都不會理,可青鳶是她母妃唯一在世的親人,耐著性子同她說了這幾日太過繁忙,而且答應今日留在琉璃閣用晚膳。
青鳶一聽,努力掩著臉上喜色,吩咐人準備晚膳。
這邊得到訊息的杜沁心既失望又失落,自己這幾日因惦記他食不下咽。他回府竟連看都不來看自己一眼就去了琉璃閣,杜沁心氣的晚膳一點沒吃。
琉璃閣燈火通明,青鳶體貼的給趙祁睿佈菜,趙祁睿因心裡有事,簡單用了些,想起身離開。
可青鳶不依啊,想方設法也要留住趙祁睿。
“王爺,您喝口茶!”
趙祁睿接過,微微抿了一小口,看了看天色也不知杜沁心有沒有用膳。
“王爺,妾身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青鳶吞吞吐吐,趙祁睿以為她有什麼需求。
“你說便是!”
“王爺昨兒妾身身邊的丫鬟出府去幫妾身置買東西,竟聽到外面有些風言風語議論王妃,我那丫鬟一聽不依與人起了爭執,惹了事端,還望王爺莫要責罰!”青鳶娓娓道來,似在替他的丫鬟求情,可趙祁睿關心的是竟有人敢議論睿王府,怕是活膩了!
“她們說王妃什麼?”
“都是些胡言亂語當不得真!”青鳶笑著說。
“說!”
見趙祁睿有些怒意,青鳶將外面的傳言告訴了他。
“她們說王妃…不守婦道,不…知廉恥,與人在寺院私會!”
“放肆!”趙祁睿一聽猛拍桌子怒吼。
青鳶被嚇得跪地,“妾身該死,妾身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