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到金庫了嗎?
盛翰鈺三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但到這裡依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豪了吧?
地上鋪著金磚,牆上貼著金箔,牆上壁燈裝飾不是用水晶,而是用鑽石。
三個人往前走了幾步,璧山突然噴出淡淡的煙霧——“快捂住嘴,趴在地上。”盛翰鈺提醒妻子和朋友,但自己卻中招了。
暈迷過去前一刻,他發現時莜萱和簡宜寧也軟綿綿倒在地上,而前面突然多出一名帶著防毒面具的女人。
……
三人從昏迷中醒來,身上都被繩子束縛著。
而地面上跪著……沒錯,就是跪著一名年輕女子!
女人大概二十歲左右,長相眉清目秀,身上帶有一種英氣。
這樣氣質的女人通常都很倨傲,但這個女人低眉順眼,跪在三人面前瑟瑟發抖!
不停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小姐隨意責罰,念音絕無半個字的怨言。”
這是鬧哪樣?
倆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看向時莜萱,但也弄不懂這女人怎麼回事。
明明給他們幾個綁起來,然後她還道歉?
現在被控制住的是他們三個好吧,這女人卻做出一副弱小可憐又害怕的樣子給誰看?
她好像也不是裝的。
那種從骨子裡發出的敬畏確實是真的,她能感覺到!
這種機會,時莜萱斷然不會錯過。
“給我們鬆開,胳膊都不過血了。”她命令道。
念音懇求:“小姐要答應念音,讓我把少主帶回去,我就給您和兩位姑爺鬆開。”
時莜萱剛準備脫口答應。
腦子裡突然閃現出婉兒懊惱籤協議的情景,不行,不能隨便答應,做人要言而有信。
雖然她猜到了,但還是問一句:“少主是誰?”
“少主是婉兒小姐生的小小姐,是當初她和族長籤的協議定下的。”
簡宜寧聽到這句,立刻問念音:“你將我女兒藏在哪兒?馬上把孩子還給我。”
“不行,我說的不算,這是婉兒小姐和我們族長定下的事情……”須臾她又加一句:“您說的也不算。”
在姬家,女人才是絕對的權威,男人根本沒有發言權。
簡宜寧怒:“你這是犯法,我的孩子沒有我的允許沒有任何人可以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