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定了借住的事,便誰都沒有再說話,彷彿都在猜測對方的心思。
明似言一個人獨自住一套高檔公寓。
因為他本人擅於設計,家裡每一處更是充滿了藝術氣息。
“你家可是一點人煙氣兒都聞不到啊。”
明似言開了門,把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迎進了家。
溫鬱換了室內拖鞋走進客廳,寬敞的客廳是黑白灰格調,處處彰顯出男人的冷硬,不過到很合她的喜好。
明似言走進客廳,回頭看著第一次被迫帶回家的女子,“家裡就我一個男人,能有什麼人煙?喝什麼?”
溫鬱回國還沒完全到過時差,把肩上的包取下來丟到沙發上,整個人也慵懶的朝沙發上撲下去,回頭看著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有紅酒吧?”
明似言無語,走到酒櫃前取出一瓶高檔紅酒和兩隻高腳杯拿來。
在主位沙發落座,優雅的旋開酒瓶,倒了兩杯紅酒。
溫鬱側身躺在沙發上,眼睛看著退到面前的紅酒,怔忡了一下。
“怎麼?在擔憂我大哥?”
明似言執起高腳杯啜飲了一口,疊著腿慵懶靠著,眸色深邃。
過了一會兒,溫鬱才微微支起來,端著酒杯輕輕搖晃。
“我們都分手這麼久了,要說擔憂……”溫鬱雙目盯著紅色的酒,兀自失笑,“你大概沒經歷過那種無疾而終的感情,所以沒辦法體會到我此刻的心境。”
“什麼樣心境?”
“我沒有很擔心你哥的身體,因為不需要——”溫鬱冷哼了一聲,扭頭看向明似言似笑非笑的說。
“你們女人一向喜歡口是心非!等我哥下週拆了臉上的紗布,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溫鬱明媚的笑笑,“我是個顏值取勝的女人,若是你哥的臉被整殘了,我可不想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