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深夜我們三個正在酒吧喝酒,葉靈紋藉著酒勁上臺唱了一曲老歌《容易受傷的女人》,那嗓音婉轉哀怨,引得滿堂喝彩,還有不少人上前請她跳舞。看著她衣著暴露,舉止輕佻的樣子,我和衛升金目瞪口呆,這和平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啊!
“他二大爺的!看不出來靈紋還有這個潛力啊!”衛升金邊說邊咽口水。
“是啊!我也沒看出來”我也流著哈喇子深表贊同。
當天晚上我們回到住處,靈紋就告訴我們,潘永勝已經派人聯絡她了,要從她這裡大批次拿貨,條件是她不能再供貨給這些夜店零賣了。她已經答應了。接著我們就只等對方通知見面交易了。
第二天對方果然來了電話,讓我們晚上10點帶上貨去郊外一處農莊交易,於是我們從超市買了一袋麵粉就出發了。
為了不被認出來,我簡單的化了一下妝,戴了個眼鏡,這次有兩位猛人在我身邊我心情就比較輕鬆了。
到了農莊一看,果然姓潘的早早就等在那裡了,各自說了幾句場面上的話,接下來就是驗貨驗錢了。
我們三人來時就說好,只要對方提出驗貨我們就立刻動手,不能給對方反應的時機。
結果潘永勝驗貨兩個字剛剛說出口,兩道藍光射出,在場中四處遊走,不過幾秒鐘,潘永勝帶來的六七個手下,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我見機一個猛撲上去,就抓住了潘永勝雙臂,這傢伙槍已經握在手裡,保險已經開啟了,好險!我抬手就是一嘴巴子,打的他暈頭轉向,倒在地上,嘴角當時就留下血來,槍也落在一旁。
“你這麼蠢的人是怎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上活下來的?”我俯下身子悄悄的在他耳邊問道。
“沈清揚! 不可能!不可能!你別來找我啊!也不是我殺死你的!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啊!”這傢伙看到我的樣子後嚇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腦殼都磕出了血。
是啊!三年前他親眼看到被撕成碎片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要是我我也會嚇個半死。
“我是來帶你下去的!你作的孽太多了!下面有油鍋等著你!”看他嚇成那副熊樣,往日那副霸氣的派頭已經蕩然無存,我實在是覺得暢快無比,我索性將計就計繼續嚇唬他。
旁邊的葉靈紋正要打斷我,被衛升金攔住了,這貨意思很明顯,閒著也是閒著,看看戲也挺有意思。
“清揚爺爺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散盡家財,我為你燒高香!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陰險毒辣的毒販竟然哭得喘不上氣,抽泣不已,跟個小孩子一樣。
“那你把你過去做過的孽都一五一十的向這兩位黑白鬼使都說出來,只要你不打誑語,他們會向判官替你求情的!”
我指著葉靈紋和衛升金說道。他們面板一黑一白說他們是黑白無常還真有點像。葉靈紋見我說她是鬼,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快把你的罪孽都說出來吧!不得誆騙!特別是你怎樣玩弄女人的罪過不能遺漏!快快道來!快快道來!我們還要去別處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