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雖輕,功甚重。
管勒工名充歲貢,君兮臣兮勿輕用。
勿輕用,將何如?”
謝必安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輕笑道:“想不到,地府公認的大老粗,竟然還有吟詩做賦的雅興,讓他們知道估計下巴都得驚掉!”
“呵呵!準備好了?”鍾馗沒有接他的話,揮了揮手中的毛穎說道。
“還差一點,不過也差不多了,來吧!”
謝必安取出索魂鉤,吐了口精血在上面,頓時猩紅之光大振,將他的臉龐映照陰冷無比。
“才開始便這般拼命了?”鍾馗見狀出聲道。
“拼命九死一生,不拼十死無生!你說呢?”謝必安持鉤衝向鍾馗道。
鍾馗見其衝來,並未閃避,持筆與之交鋒起來。
二人,一為攻,一為守。謝必安攻了數十息,看似佔盡上風的凌厲攻勢,甚至連鍾馗手中的毛穎都未碰到。
謝必安見自己的靈力不斷地下降,卻沒有對鍾馗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突然收招退於一側。
鍾馗見狀也沒有乘勝追擊,只是靜靜地看著正在大口換氣的謝必安。
謝必安看著眼前的鐘馗,他知道自己如果在這麼打下去,等到靈力耗盡後,只有死路一條。
“他必須集中力量對鍾馗造成傷害,再司機跑路,不然等候他的便只有死。”
想到這裡,謝必安便嘗試摧動左嚴留在他體內的那滴血,可無論他怎麼摧動,它都如同死物一般毫無波瀾。
“瑪德!看來還得靠自己。”
想著謝必安便運轉靈力逼出了自己的心頭血,滴在了索魂鉤之上,剎那間殷紅的血光便籠罩了整個卷宗室。
謝必安見狀心生駭然,這才多久自己的肉身便得到了如此提高,這滴心頭血起碼相當於之前的三滴,而且更加純淨。
感受著自己心血散發出的恐怖氣息,謝必安心中的對於自己這擊建功的把握又增加了一成。
本來對於鍾馗這樣的大乘期修士,謝必安根本提不出對抗的連頭。要不是左嚴的那滴血,可能謝必安打都不會打,就會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