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走,左嚴便從撕裂的空間中走了出來,還沒站穩便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擦了擦嘴,苦笑道:“果然裝逼是要招雷劈得!”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想撕個空間而已,有必要運氣那麼好,還讓我碰見了虛獸這玩意兒?這下傷勢又加重了,真是得不償失。
虛獸,乃只生存於無盡虛空之中的強大荒獸,每一隻成年的虛獸都相當於仙主級的絕世強者,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玩意沒有肉體。完全是由最為純粹的虛空法則之力構成,現在的左嚴除了肉身力量,法則大道之力全無,更別說神通了。見著虛獸不說小命不保,可也得腳底抹油,能溜就溜。不過看樣子,似乎他沒跑成。
“瑪德!虧到姥姥家了!”
左嚴笑罵道,洗了洗手便向門外走去,心想這虛獸什麼時候鼻子這麼靈敏了,竟然還嗅到我身上的帝源,把他魔大爺當成了“法果”,死追著不放。
包廂內餐桌上,正聽了保鏢的彙報,而陷入困惑的夏家人,見到左嚴出現,頓時愕然。
夏詩筠立馬起身小跑過來,衝著左嚴焦急問道:“左嚴你去哪兒了呀?”
沒等左嚴回答,又壞笑著說“上個洗手間去那麼久,不是掉洗手間了吧!”說著,便用眼睛上下打量著左嚴的衣服,拉著他轉身翻找,似乎不找到左嚴掉坑裡的證據就不罷休一樣。
左嚴見她還動上手了,趕忙說道:“哪能呀!我是去的外邊的洗手間,沒看見包間裡的洗手間而已,怎麼你還急上了?”
夏詩筠聞言吐了吐自己的丁香小舌嬌嗔道:“胡說,人家才不急呢!不過你遲遲不回來,老爸不讓上甜品,我才著急的好吧!”
左嚴見到眼前女子的嬌羞姿態,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什麼人,神色黯然,摸了摸夏詩筠的頭髮,出聲道:“走吧!你這個貪吃獸,不是等不及了嗎?還愣著幹嘛?”
夏詩筠聽左嚴這麼說才想起了“甜品”這回事兒,趕忙拉著左嚴跑到了位置上,衝著自己的父親撒嬌道:“爸爸,這下可以上甜品了吧?”
夏衛國見女兒這幅神態,心中一喜。心想果然和我猜的一樣。
他打量了一下左嚴,似乎再尋找什麼。心想“讓一個人起死回生,可不是什麼芝麻小事兒,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他消失這段時間,可能便是在穩固傷勢。可怎麼臉色相見之前,反而更加蒼白了呢?”
想著,夏衛國出聲問道:“小嚴,你沒事兒吧?”
左嚴聽見夏詩筠父親的問話,笑著回道:“我很好呀,叔叔不用擔心我。”
“沒事兒就好!”
夏衛國說著,向一旁的小姐招了招手。
見狀,旗袍小姐走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嗎?”
“可以上菜了!”夏衛國衝她說道。
“好的,請稍等!”她施了個萬福,便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又如開頭那般,一群身著廚師裝,姿容各有特色女廚師,推著餐車向左嚴他們介紹甜品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