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倒可以大大方方的做事了。
其他人還想上前說話,可惜玉貴妃不想在說話了,直接起身讓楚輝扶著上了回宮的馬車。
“母妃,咱們故意這樣做,他會一一彙報給父皇嗎?”楚輝收起了臉上的淡然。
“誰知道呢?隨他,左右這次不成還有下次。不急不急……”玉貴妃拄著頭,笑的一臉懶散。
楚輝見自家母妃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
薑還是老的辣,他到底是嫩了些,遇事總做不到母妃那種淡然。
另一頭,見顏落與楚芙一同離開,楚白和楚燼才跳下了樹。
“要說,你這人就是無情無義的衣冠禽獸。上月我被父皇刁難,你都不曉得幫我一把,好歹咱們的父親也算是有血緣姻親的兄弟。”楚燼憋了一晚,這會兒周遭沒人了,忍不住埋怨道。
跟楚白一起,楚燼發現他真是冷不起來。無論你怎麼冷,他總會比你更冷。
而且無情無義!
楚白理了理身上白色的袍子,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堂堂太子,連乞丐都搞不定,我幫你作甚?這天下可不能給無用之人。”
“陪你演戲,幫你挖密室追媳婦兒,結果竟成了無用之人?”楚燼被楚白的態度氣的腦袋發暈。
楚白這次連掃都懶得掃一眼。
瞧著楚白這個樣子,楚燼喉嚨裡跟卡著一根魚刺一樣難受,指著他半天,最終憋出了一句:“回去之後,本宮定然要去找薛霸喝上半壺。知音難覓啊!”
聞言,楚白幽幽的看著楚燼,眼神裡帶著揶揄,薄唇輕輕碰觸:“薛霸斷袖了許多年,莫不是你也要同他一道走?如此,那便更不用去糾結這太子身份和這楚國天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