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慎桀自然是要看著阮沐希,一起離開。
宋鈺去問心理醫生,“怎麼樣?問題嚴重麼?”
“你要說她嚴重,她比我還看得還清楚。她認為,籠子外面的人不能給關在籠子裡面的人做心理輔導。”
宋鈺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阮沐希不需要做心理輔導,而是需要慕慎桀的放手。
慕慎桀盯著阮沐希有多少年了,偏執到病態的地步,可能麼?
宋鈺還是給慕慎桀打電話去,將心理醫生的意思告訴他。
這時,阮沐希已經上了車。
慕慎桀在車外接聽電話,盯著車內的黑眸銳利冷戾,“不用找心理醫生了,我有的是手段。”
坐在車上的阮沐希感覺到寒意,來自慕慎桀的氣場。
他在接誰的電話?宋鈺麼?跟他說了什麼?
她在心理醫生那裡說的都是實話而已,也算是惹到慕慎桀麼?
結束通話的慕慎桀上了車,渾身冷氣。
車門關上,車子離開。
一雙黑眸如盯視獵物一般看著阮沐希,“想不想體驗被關籠子的滋味?”
阮沐希眼神顫了下,沒說話。
“再讓我發現你身上有新的傷痕,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