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個小鬼是沒逃掉,剛好拿來做實驗,最新提純的貨。”
……
“快走!快撤退!”
“那裡還有個孩子!”
“他已經死了!再不走我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還有一口氣,給他注射1號實驗藥劑。”
……
“你要學會幫助別人,這樣別人才會幫你。”
“你撿一個流浪兒做什麼?嫌我們家太富裕嗎?”
“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我會多打一份工的。”
“你是個怪胎!你快點離開我們家!”
“虧我好心把你撿回來!你居然偷東西!”
被拋下的次數多了,琴酒也就習慣了,所以面對貝爾摩德突如其來的離開,琴酒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自給自足。
“你都沒點反應嗎?”貝爾摩德直接打直球,她不相信琴酒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這傢伙根本不給回應。
琴酒不明顯地打了個哈欠,“能有什麼反應?”
看著貝爾摩德離開,臥室裡重歸黑暗,琴酒安靜地注視著臥室門開關,怎麼可能沒反應,兩次注意到貝爾摩德還沒回來,雖然有想過打電話去問,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而已。
琴酒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和所有人保持著距離,太過在乎並不是一件好事,無論對他還是對別人。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他將貝爾摩德徹底視為自己的所有物,今晚他絕對會打斷波本的腿,惡魔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根本無法忽略,琴酒從來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那樣的環境中活下來,先後生活在“深淵”和“馬裡亞納海溝”,後來又獨自混跡在黑暗中,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正常?
琴酒無數次想破壞身邊的一切,又無數次被他剋制住,冷淡又固執、淡漠又偏執、剋制又瘋狂……極其嚴重的自毀傾向。
黑暗中聽不見那無聲地嘆息,琴酒閉上眼睛,無法忘記的回憶再度出現在腦海中,琴酒近乎冷漠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別靠近我,我不想讓你發現我的真實模樣。
別靠近我,我不想控制你。
別靠近我,我不想讓自己的傷暴露在陽光下。
別靠近我……
琴酒的傷徹底恢復之後就離開了貝爾摩德的公寓,這兩個多月的同居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甚至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貝爾摩德單方面說話,琴酒很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