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毫無經驗的人來說,彈這首曲子真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無論是學會彈古琴,還是用古琴彈這首難度並不低的曲子。
現在貝爾摩德正在接受古琴教學,琴酒站在角落裡旁聽,他會的樂器不多,以前也沒接觸過古琴,現在聽聽也是漲知識。
貝爾摩德很聰明,基本上教一遍就能掌握十之五六,交古琴的老師是劇組請來的,按時收費,兩個小時的教授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老師走後,貝爾摩德一個人在那熟悉古琴,現在只是一些基礎曲調,只有經歷過一定的基礎訓練後才能彈《待君歸》這首難度不小的曲子。
將剛學的曲子彈了一半,貝爾摩德手一頓,然後又返回去重新彈了幾遍,“好像彈錯了。”工藤有希子湊到貝爾摩德面前,知道對方是那個黑色組織的一員,但是也不妨礙她們私底下的交情。
“嗯。”貝爾摩德微微皺眉,又嘗試了幾遍,但都不太對。
琴酒被不和諧音折磨了好幾遍,終於將注意力從平板上的曲子轉移到那個在和古琴較勁的女人身上,終於忍不住出聲,“手法錯了。”
猝不及防響起的聲音讓兩個女人本能地一激靈,工藤有希子是被嚇了一跳,貝爾摩德則是本能地警惕,在看到站在角落裡的人影時,兩名影后都有些傻眼。
“Gin?!”貝爾摩德有些傻眼,在她的意識裡,琴酒和娛樂圈根本就是兩個完全拉不上關係的詞彙,現在琴酒怎麼出現在劇組了,“你怎麼在這裡?”
“幫忙。”琴酒沒有具體說,從角落裡走出來,手指放在琴上,流暢的古琴聲如泉水般傾瀉。
貝爾摩德徹底傻眼:“你什麼時候學的古琴?”
“兩個小時前。”琴酒語氣淡淡,這種事情沒什麼說謊的必要,曾經恐怖的天賦給贏弱無能、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帶來的是痛苦和黑暗,現在他有絕對的實力面對一切,但是卻沒有了那種展現的心情,很多能力都不再用了。
貝爾摩德沉默了許久,“怎麼彈?”
琴酒又彈了一遍,工藤有希子一臉姨母笑地看看貝爾摩德,又看看琴酒,然後很自覺地消失。
這個手法對於初學小白來說是有些難,琴酒抓著貝爾摩德的手又來了一遍,貝爾摩德很快就能流暢地彈下來了,“Gin,你很擅長樂器?”
“談不上。”琴酒見貝爾摩德沒再出錯,就不再出聲默默縮回了角落。
“您就是江神嗎?你好,我是泰勒·希克斯。”留著一個大鬍子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來到琴酒面前,伸出右手。
“泰勒導演誇張了。”琴酒伸手禮貌性地回握了一下,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
泰勒·希克斯只是過來和這位神級編曲打個招呼,他是總導演,很忙的,剛剛是段元星將《待君歸》給導演聽了,這才讓總導演注意到這個從頭到尾沒什麼存在感的神級編曲。
“江神?”貝爾摩德玩味地重複著這個稱呼,看向琴酒的眼神意味深長,“神級編曲江默?”
“不是。”琴酒否認道,頓了兩秒鐘,又補充了一句,“不完全是。”
江默,一首曲子能賣到七位數的神級編曲,風格靈活多變,詞曲都在娛樂圈名聲大噪,偏偏本人神秘的根本扒不出一點訊息。
PS:有馬甲,但是絕大多馬甲基本上沒什麼存在感,再加上馬甲本身還有秘密,不喜歡的完全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