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解開了,”琴酒收回視線,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都知道兇手是誰,只不過拿他們沒辦法而已。”
“沒有證據?”貝爾摩德的好奇心也被調動起來了。
“沒有受害人。”琴酒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47個兇手,害死了一個女孩,但是因為那個女孩常年獨居,即使有目擊證人看見那女人跟兇手之一離開,但是因為沒有屍體,所以警方只能以失蹤定義。”
“這樣不能說明那女孩遇害了啊,也不能說明那47個人是兇手。”柯南忍不住出聲道。
“我去過現場,”琴酒沒在意柯南的打斷,聲音不變的繼續說道,“他們在地下酒窖裡有一個密室,專門用來玩的,那種情況下那女孩基本上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鑑於有小孩子在場,琴酒刻意模糊了一些內容。
“專門用來玩的,為什麼女孩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啊?”光彥不明所以,和元太步美面面相覷。
“你們可以理解成那些人有暴力傾向,所謂的玩,就是進行暴力活動。”琴酒保持沉默,貝爾摩德對上孩子們好奇的眼神,沉默了兩秒,用一種不汙染小孩子世界的方式說道。
“那女孩是被打死了嗎?”步美說道。
“差不多,”琴酒將一口未動的果汁放在桌子上,“那不是第一起案件,在那之前的幾年裡有十二三起,同樣都是因為沒有屍體,找不到受害人,自然談不上殺人兇手。”
“你沒查到什麼?”貝爾摩德更關心的是這個,以琴酒的能力,應該不至於查不到真相吧?
“那些受害者的家屬拒絕查明真相。”雖然他原本就沒打算做那個揭露真相的好心人就是了,查純粹是任務有需要。
“啊?為什麼?”孩子們不理解。
“因為他們收了一筆金額不菲的禮品。”琴酒語氣還是聽不出什麼情緒。
孩子們震驚:“怎麼能這樣?!”
“那筆錢足以讓他們還清債務,過上好生活。”琴酒對此不做評價,反正他也不可能淪落到需要別人施捨來活著,敢讓他跪下的人都被他打破了頭顱,這輩子沒給別人下跪過。
“所以那些女孩至今下落不明?”柯南雖然痛恨這種行為,但是他也無能為力的知道,世界上不缺少這種人。
琴酒倒是沒什麼情緒,講述了這起命案的結局:“後來那裡拆遷搬離,那些人也不知所蹤,誰人去在意那些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女孩。”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貝爾摩德看著琴酒毫無波瀾的眼眸,她對於這起命案也沒什麼感覺,黑暗世界裡,什麼五花八門都有,娛樂圈也是一個大染缸。
琴酒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沒什麼情緒,但是貝爾摩德神奇般的get到了琴酒的意思:他剛剛說過了,突然想起來的。
“你當時怎麼會去查這件事啊?”貝爾摩德嘴角微抽,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詢問,“有你認識的人?”
“一個人託我去查的,”琴酒也沒隱瞞,“和其中一個受害者認識,順便就把警方調查的相關記錄給我了。”
黑澤銀差點一口果汁噴出來,“警方調查的記錄?”有人非法挪用警方證據你居然還能這麼隨意的說出來???
“原本就是刑警。”大概是看出了黑澤銀的想法,琴酒解釋了一句,現在好像是去哪個犯罪組織臥底了,具體的琴酒也不太清楚,他沒有刻意去調查。
“那個刑警叫什麼?在哪工作啊?”柯南忍住內心的激動。
“現在是臥底警察,身份都是機密。”琴酒瞥了一眼柯南,這個小孩想調查他,透過他來調查組織嗎?至於那名刑警,沒看他剛剛連那個人的性別都刻意模糊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