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貝爾摩德的生活水平,這裡的確拉垮了一些,抱怨就抱怨吧,反正改變不了什麼。
貝爾摩德的確只是抱怨了幾句,然後就窩在沙發上了,她、琴酒交換著進行監視,要在這裡至少呆三天,這裡的食物足夠他們吃五天,至於口感和賣相,呃,能下嚥不死人就行了,伏特加和其他幾個組織成員在周圍,確保不會出現被人圍堵的情況。
“這種監視任務最討厭了。”貝爾摩德嫌棄地扒拉著速食食品,琴酒靠在沙發上盯著鼓楓祠堂的動靜,對於貝爾摩德的抱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們已經在這裡窩了四天了,天天都是速食食品,還不能擅自離開,真的很折磨人,但是撤離需要琴酒點頭才行。
“有動靜了。”琴酒終於開口了,天知道自從進入這裡就一直是貝爾摩德在自言自語,琴酒壓根不開口,愣是四天一句話沒說。
貝爾摩德放下手中的食品,湊到了琴酒面前,拿著望遠鏡看向鼓楓祠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幾個人駕著一個人出來了,雖然那個人極力掙扎,但是還是反抗不過被人硬生生拖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顯而易見,那個人他們也認識,就是前幾天突然衝出鼓楓祠堂然後被逮回去關進地下暗室的可憐蟲,他們手裡還有那個可憐蟲的資料,就是一個想加入宗教尋找新生的傢伙。
“這快發展成恐怖組織了吧?”貝爾摩德等了一會兒,祠堂裡面沒再有什麼動靜,這明顯不是什麼合法的新生宗教。
“更像是吉姆·瓊斯。”琴酒放下望遠鏡,目光晦暗不明,根據組織成員的彙報,這個新生宗教會吸納了很多人,透過洗腦將他們變成虔誠的教徒,如果有良心發現的就會像剛才那個人一樣,十有八九被杖斃,那名誤入鼓楓祠堂的組織成員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瓊斯鎮?”貝爾摩德微微皺眉,她不是伏特加,知識面那麼狹窄,她自然知道琴酒口中的吉姆·瓊斯是何等人,不過如果是那種人也是個麻煩,“需要我們去處理嗎?”
“不用,”琴酒才沒那麼爛好心地去處理這些事情,他的目光冷凝,情況比他預想的還要糟糕一些,但是也還好,和組織關係不大,“我們報警。”
“什麼?”貝爾摩德腦子卡了一下,就看到琴酒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嘴角一抽,用一種非常急切語無倫次對話說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以及地點,語氣很符合一個無意間窺見大秘密的普通人形象,實際上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通話結束後,貝爾摩德伸了個懶腰,“我們可以離開了?”
她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而且全靠泡麵度日,真的受不了了。
琴酒微微頷首,伏特加趕來收拾了這裡的東西,確保沒有遺漏後,三人先行撤離,隨後守在外面的組織成員也陸陸續續的離開,至於那個宗教,既然沒有牽扯到組織,琴酒也懶得管,讓公安或者警察頭疼去。
他們在這守了這麼多天,無非就是確認那位組織成員究竟是無意中被殺了還是那個宗教有意針對組織,或者說,對方是不是知道了組織的資訊,現在既然都不是,那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琴酒和貝爾摩德是直接去了貝爾摩德的公寓,進入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衣服去了浴室,雖然再來幾天他們也能忍受,但是現在沒必要繼續忍著。
琴酒沒有泡澡的習慣,將自己從頭到尾清洗了一遍後穿著睡衣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在組織的任務彙報記錄中記下關於這個新生宗教的情報,雖然是個新生宗教,但是執行模式明顯已經接近成熟,教徒一旦起了離開宗教的心思,就不留活口,絲毫不考慮會不會回心轉意,而且根據組織成員的彙報,他們報警後沒有任何人出現在那裡,也就是說,警方已經知道那裡的情況了,應該是警方那邊也監視著那裡的情況。
這樣的話組織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需要注意那邊的情況,儘量避免在那邊活動,而且要確保那個宗教不會對組織造成麻煩。
琴酒將所有的資訊上報,在最後簽上自己的代號,重新整理了一下組織的任務,退出登入。
琴酒洗完澡、上報任務情況、重新整理組織任務的功夫,貝爾摩德才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擦著溼漉漉的金髮,眉眼間千嬌百媚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