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欠了我們一大筆債,”最終還是住吉會的領頭人對琴酒解釋,語氣有些小心翼翼,按理說他不應該人手琴酒,但是架不住他無意間看到自己頭領的頭領對著這個男人阿諛奉承小心翼翼,“我們需要帶她去還債。”
琴酒目光淡淡,住吉會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
銀髮男人重新躺回椅子上,態度很明顯,舞羽美海怔在原地,貝爾摩德飄飄然地來到琴酒面前,靠在躺椅的扶手上,抽出一根菸,從琴酒懷裡摸出打火機點燃,“真冷漠啊~”
話雖如此,貝爾摩德對舞羽美海的遭遇也沒有任何同情心,那種產業在日本是合法的產業,而且佔據了影視行業很可觀的一部分。
也許並不是所有人、所有演員都是自願的——至少不是心裡自願的,但是她們符合法律上自願的標準,警方對此也無能為力,舞羽美海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簽約的時候完全自由,簽約之後拿到了酬金,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她是被騙的,所以這個合約受法律保護。
法律可以給她後悔的餘地,但是支付約定的違約金也是必須的,至於欠下的債,也算這一行的老手段了,那些人肯定人證物證準備得很齊全,就算打官司,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減少部分債務,更別說,舞羽美海肯定沒有資本打這種官司。
“沒有其他辦法?”貝爾摩德同樣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舞羽美海自願和住吉會的人離開,沒人能阻攔,只不過眼中希望破滅的那一剎那,還是讓在場的偵探心中一顫。
“有,”貝爾摩德不在意,琴酒就更不在意了,隨意地在那閒聊,“國籍換成隔壁那個國家,受人家的法律保護。”
貝爾摩德:“……”
“你還不如不說。”金髮女人嘴角抽了抽,有本事改成隔壁那個國家國籍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合約捆綁?
“那你問什麼。”
很好,一句話終結了貝爾摩德閒聊打發時間的慾望。
也許孩子們不知道被那些人帶走會經歷什麼,但是身為鈴木財團的繼承人,鈴木園子心裡肯定有所猜測,但是對此她也無可奈何,在這個國家這種制度這種法律下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發生著,警察對此也是無可奈何、有心無力。
“好啦好啦,等她還完債不就自由啦。”鈴木園子招呼著大家吃烤肉,話雖如此,但是她清楚,江戶川柯南清楚,服部平次清楚,那筆債務估計會是一個天文數字,普通人這輩子都不能還清,就算還清了,對方也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讓她再次欠債。
他們救不了對方,有能力救的人選擇漠視,沒能力救的人只能注視。
……
從大阪回來後琴酒也就宅了幾天就接到了伏特加的電話,“大哥,那傢伙拒絕了我們的邀請,真是太可惜了,在電子領域他可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人才。”
“知道了。”琴酒靠在沙發上,電視上播著新聞,不過琴酒沒注意聽就是了,伏特加口中的人才前不久搜到了一些關於組織的情報,組織有意拉攏,但是被對方拒絕了,居然拉不攏,那就幹掉知情人。
“米花市政大樓即將舉行舉行,能夠一舉改變全世界遊戲業界的模擬遊戲’繭‘的發表會!’繭‘的研發者兼負責人堅村先生稱,此次遊戲方式是先進入一部外型酷似蠶繭的大型膠囊,透過電腦操作讓遊戲者沉睡於歷史上曾經發生過事件的年代,並進行挑戰的虛擬體驗遊戲,在此次測試中我們將邀請五十名兒童進行試驗……”
研發者兼負責人堅村忠彬?
琴酒微微側目,看來得去一趟釋出會,不過那種地方人真的很多,要不然讓貝爾摩德過去?
“真不好意思啊,琴酒,”某位奧斯卡影后一邊接電話一邊喝酒,舒服地躺在浴缸裡,玫瑰花瓣飄在水面上,與嬌嫩細膩的面板相映成趣,“我那天剛好有個聚會要去參加,不過我可以幫你易容。”
“說不定你也可以去參加一下游戲?”貝爾摩德將空酒杯放在一旁的花崗岩臺子上,從水中坐起來。
“我對那種刺激中樞神經的虛擬遊戲不感興趣。”琴酒想也不想地拒絕,先不說那些“繭”裝置是給孩子體驗的,另外就是“繭”使用電力用以刺激中樞神經的系統,雖然說是對身體完全無害,但是被電腦剝奪了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味覺還是很令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