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和貝爾摩德離開很久後柯南都沒能緩過神,剛剛其他孩子沒有感覺,但是直面琴酒的他壓力極大,如果不是貝爾摩德拉開了琴酒,衝矢昴擋住了琴酒的視線,他絕對已經腿軟的癱在地上了,柯南現在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你在做什麼?!”趁著孩子們被阿笠博士支開,灰原哀忍不出罵出聲,“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們的?!”連琴酒的實力都沒搞清楚就敢貼竊聽器,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道給柯南留下了多大陰影的琴酒控制著方向盤,嘴裡叼著煙,副駕駛座上的貝爾摩德壓力也很大,“需要我親自去查嗎?”琴酒彈了彈菸灰,語氣淡淡,他知道貝爾摩德可能隱瞞了一些資訊,但是那小子都膽大包天到敢往他身上貼那些玩意,真當他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我會再去查查的。”被柯南坑了一把的貝爾摩德同樣點燃一根菸,試圖壓下自己內心的無奈和無力,工藤新一對自己的能力究竟有沒有點準確認知?躲在暗處都不一定安全居然還敢正面和琴酒玩花樣?
將貝爾摩德送回公寓,召喚伏特加過來開車,他去大阪只是為了組織的一個清理任務,和弒神者沒有關係。
琴酒執行任務是認真的,不想遇見某些麻煩的人也是認真的。
“大哥,接下來去哪?”伏特加將半死不活的任務目標扔進保時捷356A的後備箱。
“找個地方審問。”琴酒抽出一根菸點燃,聲音清晰語氣含糊,審訊這種事情琴酒在進入組織後很少會親自動手,一方面是嫌麻煩,另一方面就是沒必要,組織裡有專門負責審訊的人,琴酒對於折磨這些人也沒什麼興趣,在外面一切審訊都是伏特加代勞的。
當問出需要的情報後,這些任務目標就毫無價值了,一把火一個炸彈毀屍滅跡,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保時捷356A停在路邊,琴酒靠在駕駛座上看著手機郵件,伏特加去買盒飯了,大阪有不少瑣碎的任務,琴酒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也在等,等一群不速之客。
“大哥,警察正在大面積搜尋,”伏特加提著兩個一次性飯盒過來,他戴著墨鏡看不清他的神情,不過語氣並不好,他們這種人自然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似乎是出現了什麼連續殺人犯。”
警察的大面積活動肯定會對琴酒的任務造成影響,“先回去。”琴酒沒有頂風作案的打算,那些都不是什麼緊急任務,放幾天也不礙事,組織的安全第一,琴酒可不想被那些警察知道組織的存在,至於弒神者,這是一群比組織更加隱秘的存在,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出來活動。
連夜返回東京,伏特加也有些扛不住,開車是一件需要集中注意力的事情,東跑西跑了一天,伏特加精力也有些不支,被琴酒打發回去睡覺了。
琴酒沿著小巷前進,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頭髮捆好後,一手插兜,一手壓低帽簷,松綠色的眼眸平靜如死水,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後方的動靜。
目前有八個,還有三個沒在,饒是如此也不是一場輕鬆的戰鬥,琴酒不敢大意,都是亡命之徒,以命打命絕對幹得出來。
槍支在現在近戰中的用處不大,匕首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袖口,琴酒的步伐依舊穩如泰山、不慌不忙,身體依舊緊繃,隨時準備攻擊。
如果是單槍匹馬的戰鬥,琴酒絕對穩贏,但是八打一,而且弒神者接受過團隊訓練,所以基本上不存在坑隊友的情況,四通八達的小巷,沒有路燈、沒有行人,琴酒腳步一頓,猛然側身躲過身後的致命一擊。
這絕對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八位合作默契戰力十足的弒神者將琴酒圍在一個固定的範圍內,沒有槍林彈雨的宏大場面,卻同樣充滿了危險性,刀光劍影也是很有觀賞性的——當然,是以上帝視角來看。
琴酒身體向後仰,險之又險地避開劃過他咽喉的鐮刀,一手撐地,踢飛了身旁的三個人,就地一滾,躲開長刀的同時左拳打在旁邊一人的膝關節處,脾臟被打碎的確會致人死地,但是需要時間,右手拿著匕首直接戳進太陽穴,手腕一轉,拔出匕首的瞬間腦漿也流了出來,死了一個,還有七個。
七個人,一個拿著鐮刀,一個拿著長刀,還有一個拿著鎖鏈,一個拿著流星錘,一個拿著鋼棍,一個拿著長矛,一個是暗器,死掉的這個拿的是一把劍。
琴酒將地上的劍踢起來拿在手中,反手擋住了鋼棍的襲擊,另一隻手抓住長矛,原地旋轉一圈利用鋼棍和長矛撞飛了其餘幾個,然後鬆手將兩人甩出去,長劍緊隨其後,將長矛插在牆上不能動彈。
六個。
拿起長矛擊飛了幾個暗器,和鋼棍硬碰硬,流星錘直接朝著琴酒的頭砸過來,沒辦法,只能放棄對峙躲開那個大鐵球,鎖鏈從頭頂躍下,想要鎖喉,流星錘再度朝琴酒襲過來,還有幾個暗器鎖住了琴酒後退的路。
死亡的威脅也沒能讓琴酒神情有絲毫變化,暗器上百分之百有毒,流星錘砸上鐵定要掛,被鎖鏈鎖住的話也逃不掉。
琴酒反手將匕首立在喉嚨面前,擋住了鎖鏈,胳膊肘猛然朝後一擊,腳下變換,兩人瞬間交換了位置,讓鎖鏈擋住了暗器和流星錘,腦漿迸裂,鎖鏈也掉在地上。
還有五個——鐮刀、長刀、流星錘、鋼混、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