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
四個孩子被捆在一起,貝爾摩德意識逐漸恢復清醒,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被綁著,手還被繩子和身體綁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樣子有多狼狽。
金髮女人暗自磨牙,她現在只想把罪魁禍首拎出來砍了。
黑髮女人選中了和葉,一個披著斗篷戴著口罩的男人拿著一把刀在和葉的腳腕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白皙的腳腕留下,滴在地上。
“你個混蛋!你想做什麼?!”
“這只是一個警告,”黑髮男人看了一眼那個雖然狼狽但依舊風華絕代的金髮女人,目光不自覺地飄到身後的銀髮男人身上,“再破壞遊戲規則會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趁著我們過來的時候綁架了他們?那那個銀色頭髮的青年呢?”大瀧悟郎現在還算冷靜,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人都在這裡,唯獨少了那個被飛鏢攻擊的銀髮青年。
“他啊……”黑髮少年笑意盈盈地扭頭看向身後,琴酒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饒有趣味地盯著螢幕,“他會死得很慘。”黑髮少年刻意壓低了嗓音,用一種慢悠悠地語調宣判著琴酒的結局,“死前無人知曉,死後屍骨不存。”
螢幕裡外的人都清醒著,聽著這詛咒一般的話語,被眾多人隔著螢幕怒目而視的黑髮少年大笑,而被詛咒的當事人卻毫不在意,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松綠色的眼眸相當平靜,黑髮少年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雖然我沒抓住他。”
“你們再破壞規則,這些小傢伙們也會死得很慘的。”黑髮少年總結了一句。
“你會死得很慘的。”黑髮少年關了話筒轉過身,雙手交疊面對琴酒,詭異的血色雙眸滿是笑意,帶著戲謔,惡魔的眼睛。
“我知道。”琴酒對於死亡這件事毫無排斥之心,對於自己的結局也有自知之明,他這種人如果能壽終正寢那才是不可思議。
有人說,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時間,人死了,就像是水消失在水中。
也有人說,心臟停止跳動不是真正的死亡,當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記得你的時候才是。
無論怎樣都好,琴酒不畏懼死亡,相反,他一直在等著,從過去到現在,等著生命消逝,等著無人問津。
雖然黑髮少年這句話著實有種把琴酒和他拉到了統一戰線的含義,但是琴酒也不在意,警察抓人需要證據,他們不會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證據。
“這麼放任自流的話,那小丫頭會死的吧。”黑髮少年看著被塗了特殊藥劑的刀片劃傷腳腕血管的遠山和葉,自言自語,那種藥劑會存在半個小時,也就是說在這半小時之內血液不會凝固,之後的癒合速度也會變慢,身體弱一點的根本撐不住。
“有人來了。”在黑髮少年說完接下來的規則關了話筒後,琴酒突然開口,兩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門外,他們在的位置並不難找,琴酒能找過來,其他人自然也能。
“那些麻煩的傢伙。”黑髮少年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血色眼眸裡深淵開始湧動,“我處理那些傢伙,你解決後續。”
“他們怎麼找到這裡的。”琴酒站起身,拿著手機連線了這裡的監控裝置,毀了硬碟後又安裝了幾個炸彈。
“鬼知道。”黑髮少年手指彎曲,一個類似金剛狼爪的利刃出現在手中,“來就來吧,一次性解決了,省的日後再來找爺爺的麻煩。”
琴酒看了一眼在努力救人的偵探們,直接向關押黑澤銀的地方走去,他第一個找到的是也只能是黑澤銀,畢竟“金恩”對於這一切一無所知。
根據定位器找到黑澤銀,瞭解情況後再說其他人,而且,還有一個替罪羊在場,琴酒輕車熟路地進入工廠找到了黑澤銀,看著這四個小鬼被繩子吊在半空中。
“琴酒……”
“金恩哥哥……”
一個比一個委屈,手腕都被繩子勒紅了,琴酒毫無感情地救下四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