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去找波本,伏特加去找基爾,兩個疑似臥底的成員被手銬銬在一家舊倉庫的柱子上,貝爾摩德和伏特加一左一右地守著。
琴酒坐在柱子前對箱子上,嘴裡叼著煙,身後還放著一個三角式的電波燈,“看來,我們被懷疑是臥底了啊。”哪怕被手銬反銬在柱子上,波本也依舊鎮定自若。
琴酒開啟身後的電波燈,並不在意黑暗中突然亮起光會導致的短暫性失明,反正他是背對光源的,“庫拉索發來的臥底名單裡,似乎有你們的名字。”基爾是臥底早有猜測,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換句話說,他關於基爾是臥底的推測僅僅是推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最重要的是,那位留著這些臥底有用。
“庫拉索是朗姆的心腹吧?”波本看向難兄難弟,從他查出赤井秀一沒死的時候就開始懷疑基爾的身份了,不過就算基爾是臥底,也絕對不是本國的臥底,
“是,她是專門收集資訊的特殊人員。”基爾也猜測著波本的身份,不管怎麼樣,能被琴酒銬在這裡,身份絕對不那麼純粹。
貝爾摩德雙手環抱站在一側,眉毛微微上挑,“看來你是知道的嗎~”她和波本的關係的確挺好,但是她絕對不會像信任琴酒一樣信任波本,只要她沒做什麼嚴重危害組織利益的事情,琴酒都不會輕易對她動手,波本就不一定了,但是波本又是知道她重視柯南和毛利蘭的事,所以兩個人也能湊到一起。
波本看了一眼貝爾摩德,他很清楚,琴酒沒有直接解決他們,就是因為庫拉索發來的資訊不完整:“她的外貌特徵是雙眼的顏色不一樣,即異色瞳。”庫拉索絕對不能活著落到組織手裡。
基爾也抱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她在RB孤立無援,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根本不可能再抽出精力去處理庫拉索的事情:“這在組織裡是挺有名的傳說啊。”琴酒既然不能肯定,那就要死不承認,就算確定了,也不能承認。
“雖然我和你們沒什麼交情,不過只要你們老實交代,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點。”琴酒一手拿槍,一手彈了彈菸灰,松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詭異冷冽,染著深深的惡意,
“沒有將我們暗殺而是綁架,看來是因為那個叫庫拉索的人提供的資訊不夠完整,我說的沒錯吧?”波本努力爭取時間,能多活一分鐘就能多一分的獲救可能性,雖然波本也不知道誰會來救他們。
琴酒出乎意料地笑了,銀色長髮披散著,嘴角勾起,松綠色的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這是來自深淵惡魔的輕笑,帶著魔鬼充滿惡意的趣味。
基爾和波本沒有忽略這個充滿惡意的笑,心裡一沉,他們壓根摸不清琴酒的行事風格。
“拿到名單之前的行動都很順利,但是後來被警察發現,逃跑途中遭遇事故。”貝爾摩德不緊不慢地開口,拉回兩人的注意力。
伏特加站在另一側補充道:“結果鬧了個喪失記憶啊。”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奪取庫拉索獲取的臥底名單嗎?”基爾試圖用說話聲掩蓋自己拿著鐵絲開啟手銬的聲響,鐵絲彎曲,在手銬上發出細微的輕響,“琴酒,等你看了臥底名單後,再確定我們是臥底也不遲啊!”
“確實如此,”琴酒緩緩抬起手臂,伯萊塔M92F對準基爾和波本,以琴酒的聽覺,怎麼可能錯過那種細微的動靜,按下扳扣,子彈精準貫穿基爾的胳膊,鐵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伴隨著鮮血滴落的聲音,以及基爾的悶哼,“怎麼了?繼續啊,基爾,你是想拆掉手銬對吧?”
基爾半跪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衣服,波本低頭看了一眼鐵絲的位置以及基爾的傷勢,琴酒並沒有打在致命部位,“僅僅是懷疑階段就這樣對待同伴。”
“最後給你們一分鐘,我只讓先出賣對方的那個人看叛徒斃命的模樣。”琴酒熄滅菸頭,動作慢條斯理,一點點給兩人施加心理壓力,“伏特加,計時。”
在伏特加看著手錶倒數的時候,波本和基爾也不忘辯解,基爾忍著肩膀上的疼痛,“你以為我會跟你們玩這種遊戲嗎?”
“如果我說她是臥底的話,不就等於承認自己也是臥底,如果是這樣你怎麼可能現在還沒發現!”波本是在解釋,同時也在提醒基爾,他們都知道琴酒這是在施加心理壓力,扛不住就是死。
伏特加:“50秒。”
伯萊塔M92F的槍口在波本基爾之間徘徊不定,手指按在扳扣上,絲毫不用懷疑下一秒就會有子彈從槍膛中飛射出來:“兩人關係很好,想要互相包庇嗎?”
波本語氣很是惱火,似乎是真的被冤枉了一樣:“才不存在什麼包庇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臥底!”
基爾同樣是咬死不開口:“我也一樣!”
伏特加:“30秒。”
伴隨著伏特加冰冷的報時聲,基爾語氣異常篤定:“但可以肯定的說,我不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