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貝爾摩德這麼調戲,琴酒大機率都是面不改色,但是現在不行,一邊是人的本能,一邊是自我剋制,無論發生什麼,理智永遠高於一切,所以琴酒沒直接把貝爾摩德按倒,但是不代表他不難受。
偏偏這女人還不知死活地在琴酒的理智底線上蹦迪,貝爾摩德看著淋著冷水澡的琴酒,果然,這傢伙的自我剋制能力無可媲美,強悍到離譜。
金髮女人解開自己衣領上的扣子,露出白皙透亮的肌膚,就像是長在地獄裡的曼珠沙華,無聲地散發著誘人墮落的氣息,“Gin,要調一杯馬天尼嗎~”
銀髮男人目光一暗,目光移到貝爾摩德的臉上,那一瞬間,貝爾摩德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深淵猛獸盯上了,後背一涼。
“Gin,你身上好冷啊~”將野獸從深淵裡吸引出來的女人瑟縮了一下,嗓音帶著少許抱怨。
松綠色的眼眸不復平時的清淺,就像是深海,暗無天日,危機四伏,無論海平面如何波濤洶湧,深海永遠都是平靜的,因為太陽照不進深海導致這裡沒有光亮,誰也不知道黑暗中潛藏著什麼生物。
……
貝爾摩德再度睜開眼睛已經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了,看琴酒失控的模樣還挺有趣的,就是有點廢自己。
“醒了?”臥室門開啟,琴酒端著一杯水進來,他現在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淡。
“Gin……”貝爾摩德剛想說什麼,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了,坐起身才感覺到一陣酸爽,琴酒將水杯遞到貝爾摩德嘴邊,讓她就著這樣的姿勢喝了幾口,“現在什麼時間?”
“七點,”琴酒聲音淡淡,看了一眼緊閉的窗簾,補充了一句,“直接等著吃晚飯。”
她記得自己是在下午四點半回旅店的,然後遇上琴酒,所以她是被琴酒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晚上然後又睡了一天?
肚子餓的睡不著了,貝爾摩德穿好衣服跟著琴酒離開臥室,晚餐是旅店的人送上來的,填飽肚子後貝爾摩德才有心情再去打探訊息,指了指自己胳膊上青紫的痕跡,身上不用說,肯定到處都是,“Gin,介意解釋一下嗎?”
沒什麼值得隱瞞的,除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和哈里·D·米爾斯,剩下的都言簡意賅地解釋了,至於貝爾摩德為什麼過來,原因很簡單,“我之前看見FBI匆匆忙忙往這邊趕,也跟著過來了。”至於她為什麼比FBI還早抵達,A&nakes&nan&nan。
“我再去睡會。”貝爾摩德舒展了一下四肢,重新躺回床上,卻沒有再像剛才睡得那麼沉,半夢半醒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很早就起來收拾,身上的痕跡基本已經看不見了,也的虧貝爾摩德常年訓練還被藥劑改造過,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不然鐵定得躺幾天。
“你後面應該沒什麼事了吧?”貝爾摩德吃著早餐,看向躺在沙發上的琴酒,她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旅店也是最豪華的客房,有客廳有臥室,不像琴酒那樣睡哪都行。
“可能。”琴酒懶散地躺著,身體放鬆,眼眸半闔,“不過還是儘早離開這裡比較安全。”
“話說回來,小銀他們原本打算前天回去,結果出了點意外估計今天也該回去了。”貝爾摩德想了想,擦拭了嘴唇來到琴酒身邊,手按在琴酒胸膛上,“要去看看嗎?小銀他們發現了一些事情。”
琴酒微微睜開眼睛,四目相對,一人巧笑嫣然,一人矜貴冷漠。
遊輪離開了小島。
琴酒坐在欄杆上,盯著海平面發呆,“真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人販毒。”黑澤銀溜溜噠噠來到琴酒身邊,開始嘰嘰喳喳,跟著他過來的還有一群孩子。
聽到某些敏感字眼,琴酒低頭看了一眼這群小鬼,“我們找到了一些,全都交給目暮警官了。”黑澤銀見琴酒似乎感興趣,補充道,事實上也不用他補充,提起這個話題,少年偵探團那群孩子興奮極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們還抓到了販毒的人!”元太挺著胸膛,臉上滿是驕傲,“他被揭穿後很快就認罪了。”
“那你們真厲害啊。”含著笑意的女音響起,貝爾摩德彎腰摸了摸元太的腦袋,站到了琴酒身邊。
被漂亮大姐姐誇獎了!
元太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眸放光。
“糕點已經準備好了,”貝爾摩德說明了自己過來的用意,“你們要去吃嗎?”
“好哎!”孩子們興奮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