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神情冷酷,壓根不給他們任何解釋的時間,乾脆利落地解決掉,然後,琴酒的目光就被躺在實驗臺上的人吸引了。
那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膚如凝脂,領如蝤蠐,精緻的五官以完美的比例分佈在臉上,和之前見到的那幾百個實驗體不同,眼前這個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大褂,只不過這樣若隱若現,更容易引起人的惡念,如果不是這裡的環境特殊,很難想象這麼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能完好無損地躺在這裡,當然,無論眼前的人多漂亮都不是琴酒關注的重點,重點是……
貝爾摩德為什麼會以這種姿態出現在這裡?!
確定眼前失蹤了快一個月的女人還活著,琴酒乾脆利落地扶起貝爾摩德,利用那幾具屍體身上的衣服給貝爾摩德遮擋了一下,將昏迷不醒的女人利用白大褂固定在自己的背上,外面還有其他垃圾要清理,只能這麼固定了。
將炸彈安裝好離開了實驗室,現在多了一個累贅,琴酒就沒辦法從進來的洞口出去了,他會縮骨,先不說貝爾摩德會不會,就算會,對方現在昏迷著也沒辦法縮,只能從其他出口離開,但是其他出口就只剩下藤屋了,現在基地報警系統一響,那裡肯定有不少武裝人員。
肩膀上沉甸甸的,背了一個人絲毫不影響琴酒的前進速度,負重跑而已,小意思。
一邊避開武裝人員,一邊安裝炸彈,這裡的資料絕對不能曝光,琴酒躲過一波機槍掃射,左手拿槍,精準點射。
無論怎麼樣,得先離開這個地下基地,不然等炸彈爆炸,他們都得被埋,這種距離地表幾百米的基地,被埋了就真的無力迴天了。
帶著貝爾摩德,琴酒不可能頭鐵地和外面不知數量的武裝人員正面碰上,最終還是從進來的大門出去,這種硬度的泥土,炸彈威力不需要太大,琴酒稍微調整了一下炸彈的組裝,將炸彈放進他之前挖的洞裡,大腦高速運轉。
幾秒鐘後,一聲轟鳴,琴酒面不改色地往外跑,看樣子他對這裡的判斷還是有些失誤,這個門似乎不是基地原有的,應該是後面有人偷偷安裝的,不然那些武裝人員不可能直接略過這裡往前衝。
這樣也好,他現在沒有什麼和他們糾纏到底的想法。
從那個小洞口出來後,就能清楚地聽見外面的風吹草低了,上面有不少武裝人員,琴酒低頭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懸崖,默默往下爬。
在裡面花費了三個小時四十分鐘,現在大概六點一十,太陽快出來了,太陽從剛出地平線到完全出現只有短短兩分鐘,他必須得在太陽完全出來之前離開懸崖,不然背上的女人太顯眼了,完全就是活靶子。
兩分鐘,幾十米的懸崖,還真是不小的挑戰,真該慶幸這個洞已經快接近崖底了,沒太靠上。
手指抓著凸出的石塊,一點點往下挪動,太陽已經從地平線探出頭,霞光萬丈,森林鬱鬱蔥蔥,不過琴酒是沒心情欣賞這副景象了。
上面持續不斷的爆炸聲引發的地表塌陷,現在崖上不斷有石頭滾下來,基地倒塌導致坍塌,現在地動山搖、落石不斷,琴酒已經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幾塊大石頭,不過繞是如此,他也被那些掉落的小石塊劃傷,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是爆炸聲以及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讓琴酒耳朵有些受不了,他被吵得頭疼。
聽到上面又傳來石頭滾動的聲音,琴酒抬頭,十萬頭羊駝狂奔而過,一塊目測直徑五米的不規則大石塊正對著琴酒砸下來,這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植物人。
這是什麼鬼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