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從外面探出頭,他們一直跟著高木警官,案件也瞭解了始末,現在聽到東田先生的話第一反應也是他在找藉口,“既然你沒有殺他,你為什麼要逃跑呢?”
東田低下了頭,試圖掩飾眼裡的欣喜和悲傷,“因為我有個地方必須去,我收到我女兒的結婚請帖了,我離婚之後女兒就讓太太撫養,現在我的女兒要結婚了,她竟然給我發了結婚請帖,我以為她這十七年來一直恨著我!我必須去參加!!”說到這裡東田已經是泣不成聲,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一臉痛苦,“這是我跟我女兒唯一能夠和好的機會了,如果我不去……”
東田極力平復著自己奔潰的情緒,大概也感覺自己哭的有點丟人,抹了抹眼淚,努力證明自己的無辜,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到我的房間去,就可以看到女兒給我發的請帖和飛機票了……”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高木顯然也有點動搖,但警察的職責還是讓他說不出放東田一馬之類的話。
“你是明天幾點的飛機?”看著那個流淚的男人,佐藤的心彷彿被觸動了一下,女人是感性,男人是理性,所以佐藤比高木更能體會東田的心情。
抓到了一絲希望的東田立即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成田機場,明天十二點三十分出發!”
“佐藤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要……”高木一臉詫異的看著佐藤,被佐藤要求在明天十二點之前找到真正犯人的高木警官欲哭無淚,這也太看得起他了吧,“那個……我看我還是去給你拿鑰匙,把他帶回警署然後我們再……”
“不行!”佐藤打斷了高木的話,“你要是現在回警署去拿鑰匙,肯定會被發現的,那麼東田先生也肯定會被拘留,即使證明了他的清白,飛機也早就飛走了……”
“所以,我們要假裝成現在正在尋找逃走的犯人,不要跟總部聯絡,然後你去找出真正的犯人,為了讓東田先生能夠去見他的女兒,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還有啊,最後的期限就是這間美術館開館的時候,時間大概是早上十點左右,如果到時候有客人進入這個廁所的話,肯定會通知警察過來,那麼我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可是……我一個人實在是……”
看著支支吾吾的高木,佐藤嘖嘖的搖了搖手指,“你可不是一個人啊,他們好像很有幹勁呢~”說著指了指的柯南他們,元太他們的確是幹勁滿滿,琴酒一臉無感,他對這種案件興趣不大,也不想跟著這些小孩子跑來跑去,而且,這家美術館不是明天就要被爆破了嗎?
警察局——
“什麼?”目暮接到電話之後一陣咆哮,“聯絡不到佐藤和高木?怎麼辦?涼拌!他們肯定就在附近,給我繼續找!!!”
啪!
目暮警官結束通話了電話,衝著旁邊嚴陣以待的白鳥警官喊道,“白鳥,你也跟著我一起去找!!”
“是!目暮警官!”
街上一輛輛警車飛馳而過,灰原哀轉過頭看著躲在小巷裡的眾人,柯南也忍不住眼角抽搐:“這已經是第五輛了……警察怎麼了?為了一個犯人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太誇張了吧?難道是在追捕黑色組織那群人?呵呵……怎麼可能。
帶著帽子和墨鏡作為偽裝的高木一臉尷尬,“他們是在找犯人和我和佐藤小姐,不,確切的說是在找佐藤小姐……”
幾個人偷偷摸摸來到東田先生的公寓,高木摘掉偽裝,出示警官證,要求勘察房間,根據東田先生的說法,他昨天晚上和北川在一起喝的酒,結果喝醉了之後北川就把他送回到家,但是早上起來卻發現他在西村小姐的家裡,而西村小姐已經死亡,他就變成了第一嫌疑人。
少年偵探團戴好手套走進兇案現場,琴酒在外面的陽臺上抽菸,說他沒有煙癮,他基本上天天都在那抽菸,但是說他有煙癮,需要的話,他可以分分鐘戒掉這種東西,沒有任何難度,而且煙味可以掩蓋身上的其他特殊氣味,避免被一些鼻子靈敏的傢伙看出行駛路線。
琴酒叼著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新郵件,是一封邀請函,讓他去參加一場化妝舞會,地點是……郵輪。
琴酒刪除了郵件,沒興趣,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琴酒的選擇,邀請人在琴酒刪完郵件後就打來了電話,“Hello,Gin,”女人妖嬈魅惑的獨特嗓音響起,琴酒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夾著煙,一言不發,“別這麼冷淡嘛~”
“有話直說。”琴酒彈了彈菸灰,聲音沒什麼起伏,在琴酒和貝爾摩德打電話時,柯南他們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正在往樓上跑去,黑澤銀看了看琴酒,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