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賀寒川拿起酒瓶往嘴裡灌,才發現裡麵一杯酒都沒有了,他皺了皺眉,把酒瓶扔到了地上。
醉?哪兒有那麼容易醉?
李副總連忙說道:“我也不清楚江家那邊是怎麼跟其他人說的,但是裴、宋還有鍾三家現在都站在江家那邊。說要見你,詳談一下江家破產的事情。”
現在四家人能說得上話的都在賀氏集團那邊,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狼狽地來找賀總。
“不見!”賀寒川連半分猶豫都沒有,“按我交代的做!”
他一定要讓江家付出代價,後悔對向晚做的那些事情!
“賀總”
李副總剛開了個口,就被賀寒川打斷了,“不用再說了。”
“如果能不說,我也就不說了。可是四家聯合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如果你執意要把江家搞破產,這對賀氏集團來說很不利。”
擔心再被打斷,李副總說的很快,相信賀總能明白其中的難處。
隻是——
“那又怎樣?”賀寒川冷聲道。
他的反應跟李副總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愣住了,以為他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如果你執意這麼做,對賀氏集團很不利。而且賀氏集團現在還有人體實驗的事情在,正是敏感的時候,不適合樹敵。”
往日賀寒川聽到這些,一定會思量再三,想出一個周全的解決辦法。
可現在向晚跟孩子都沒了,他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那些不用你管,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他鐵了心要這麼做,李副總再三勸告都沒用,隻能憂慮萬分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向宇已經喝醉了,蹲在地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嘴裡念念叨叨沒停,但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說的都是些什麼。
賀寒川也沒理會他,隻是站起來,去桌邊拿酒。
明明覺得沒醉,甚至比平時還要清醒,可走路的時候,卻控製不住地歪扭。他緩慢而踉蹌地走到桌邊,拿起一瓶白酒,重新坐到向宇對麵。
大概因為一點東西都沒吃,就喝了這麼多酒。胃裡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