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針紮完後,陸言岑站起來,“向叔叔那邊,我聯係了幾個專家,他們過段時間會趕過來。”
“謝謝!”向晚真覺得欠陸言岑他們家不少人情,“等我有機會的時候,一定登門道謝。”
想要治好植物人很困難,但有希望總是好的。
陸言岑注意到她說話間的停頓,再聯想到向家人最近接二連三地出事,他有些懷疑。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他隱晦地問道。
“是挺不方便的。”向晚說道:“懷孕還不到三個月,我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出事。”
陸言岑修過心理學,很容易便看出來她在說謊,“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
“我能有什麼困難?最多擔心一下能不能順利嫁到賀家,當賀家三少奶奶。”向晚笑道。
這一潭深水,她不想把其他人拉進來。
見她不願意多說,陸言岑也沒有再問,隻是私底下留了個心眼,打算查一下她身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向晚起完針後,沒有在醫院多待,換完衣服後,便讓保鏢送她回竹賢莊。
她一開始想回向家的,但幾個保鏢全都是監視她的,她若是迴向家,還得連累她哥哥嫂子被監視。
路上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來了電話。
“喂?”
“向晚,你他麼到底給我媽吃了什麼**藥?她現在非鬧著讓我爸他們幫賀寒川!你”
向晚聽半天沒有聽出來對方是誰,打斷道:“抱歉,你是哪位?”
“”那邊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是一聲大吼,“我是鍾邵寧,知道了嗎?向晚,你最好跟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對我媽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拚著離婚淨身出戶,也非要幫賀寒川?”
賀家那事哪兒是他們鍾家能幫上忙的?
說不準他們出手幫忙了,最後他們也得跟著完蛋!
他媽一向精明,怎麼從遇到向晚開始,就他麼跟腦子進了水一樣!
向晚大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我最近都沒跟伯母見過麵,能對她做什麼?”